的闪光。
“抓住她!”
所有人都以为费明天在发疯,可是谁都没有想到死亡乐曲突然悬浮在垫子上方,以抛物线的姿态准确飞进费明天怀里。
“谢谢你,朋友!”
人们并不知道费明天在对谁说话,他们只是本能地害怕那股看不见的力量。
会场一时间更加混乱了。
费明天的脑洞在脚下汇聚,死亡乐曲迸发出一道黝黑的光包裹着费明天突然消失不见了,与此同时会场内消失不见的还有一个人。
费明天在冰冷的石板上醒过来,她的手里还抓着死亡乐曲,她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想起来她并没有用脑洞转移成功,是死亡乐曲带走了她。
费明天打量着四周,这是一个由石块组成的大厅,奇异的石头雕像竖立在大厅的四个角,暗红色的帷幕有一半已经掉落在了地上,大理石桌子上摆放着蒙尘的餐具,还没烧尽的烛台倒在桌子边缘,地上散着许多瓷器碎片,一个盔甲武士的部件零散地洒落在地上,剑上隐约还沾着血迹。
费明天只能暗暗提防着四周,她打开手环的小电筒,突然一阵轻柔的钢琴声不知在哪飘起来,在大厅内回荡,像一只安眠曲抚慰着沉睡多年的石头,琴声开始变得低沉,节奏忽高忽低,仿佛有人在低声哭泣,有人在惊恐叫喊,恶魔隐藏在暗处渴望品尝甜美的鲜血。
费明天听到突然的钢琴声不像在秘园时那般胆小害怕,她不小心踢到盔甲武士的护腕,突然那只手动了起来,锋利的长剑险些削掉费明天的小腿。
费明天滚到一边,不敢相信地看着盔甲武士组合在一起,手持长剑朝她劈来,剑光闪过她苍白的面孔。
费明天再度闪避,盔甲武士比常人行动慢一拍,她很轻易地躲掉他的攻击,琴声骤变,宛如湍急的溪流急促形下。
“你毁掉了一切。”
杨潇面无表情看着费明天。
费明天说:“我不是故意在斗乐大赛上捣乱的,我只是不想你们弹奏死亡乐曲。”
杨潇说:“不,你不明白死亡乐曲对我的含义,这么多年我所做的准备都是为了等它出现,而现在我终于等到了。”
“把它交给我。”
“不,不行,你弹了它就会死难道你不怕吗?”
费明天紧紧盯着杨潇,她在等,等他毫无防备的一刻用脑洞转移一击必中。
杨潇表情带着些厌倦道:“我喜欢弹钢琴,却一直为别人弹他们喜欢的曲子,属于我的曲子却一直找不到,你不会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空虚痛苦。”
“死亡乐曲却不一样,它吸取弹奏者的生命力是为了演奏出最棒的曲子,它是徘徊于生与死临界的音乐,是音乐的终点,我想听一下处于死亡尽头的会是怎样的音乐。”
费明天趁杨潇说的忘神之际发动了脑洞转移,一条藤蔓牢牢拉住她的脚使她滞留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