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等着多兰的一击致命。
林吉的肾上腺素疯狂上涨,大白鲨恐怖的大嘴已经朝他俯冲过来,他不能逃走,他逃不过大白鲨的速度,他记得的资料影片都这样告诉他,可林吉依然遏制不住疯狂想逃走的念头,自言自语道:“我真是疯了才会下这样的决定。”
在海底斗兽场的二层,正进行着一场精彩对决,观众们都在为自己下注的一方歇斯底里地摇臂呐喊,只有两个人例外,他们静静看着场内的比赛,仿佛两个冰山上的来客隔绝了场内一切兴奋气氛。
水箱中的海陆人下半身化为十米来长的蛇尾,缠在黑白花纹的虎鲸身上。这头虎鲸个头不小,结实矫健的身躯像一艘潜艇,它狂躁地四处冲撞企图把缠在它身上的人甩开,却丝毫没有作用,那人攀在它背上不知做了什么,虎鲸仿佛受到极大的刺况,就在观众众说纷纭之际,一个人影拍打着翻了肚皮的虎鲸尸体出现在电子屏幕上,他的全身上下没有一点伤痕,露出笑容的雪白牙齿十分耀眼。
主持人用没有表露出一丝慌乱,叹息道:“看来你我之间只能活一个,就像这头虎鲸一样。”
“没错,就像这头虎鲸。”
虎哥在下面紧紧盯着电子大屏幕,尽管刚刚死了人,观众们居然没有失声逃跑,大部分因为“首席刽子手”的名头留下来看这场难得一见的生死对决。
人们本以为疤剑的剑一亮,招式一出,不用一盏茶的功夫就能把尼斯丹东剁成肉酱,可胜利的天平却迟迟不往疤剑那边倾斜。
如果疤剑是一把剑,那么尼斯丹东就是一块没有重量,轻如蝉翼的云锦,他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