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稿,这件事气死了康美芳,引来康胜男的报复。而揭发出这件事的,正是蒋镛。蒋至诚也没起好作用,他不念旧情,在别的事情上捅了我刀子。你看,这一对父子都在替康胜男报复呢。那么,你呢?你说,你收钱写稿的事,蒋至诚能不知道么?你觉得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我看就是替康胜男报复吧。”
任清难以置信:“这怎么可能?至诚有他的骄傲!”
刘曾琪轻蔑笑道:“你终究不是这个圈子里的人,你不懂这个圈子。当钱和女人不难得到的时候,感情的满足才最重要。康胜男是最能满足蒋家父子征服欲的女人,至少目前是。是啊,他有他的骄傲,所以他才不会轻易对康胜男失了兴趣、他才无需在意别人的想法。该做的业务还不是照做?况且,贺荣成早就给康胜男正了名,只说是好友蒋镛暗中帮着他养大了康胜男、扶持了美胜,就连那些股权也是替他还给康胜男的。反正现在是死无对证了,这二人真要成了,对贺家也有利。”
任清震撼了,她心底里已经信了八分,但仍在负隅顽抗。她说:“我不信你。你只是嫉妒我。”
刘曾琪不屑道:“我有什么好嫉妒你的?我虽然是贺荣成的继女,但毕竟是在那个圈子里长大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是离开了贺家,但我去给人打工,仍然是打工仔里最高位置的一员。离了蒋至诚,我也找得到不错的男人。你呢?离开了蒋至诚你还有什么?你还能做什么?找份工作还要从基层重新做起,找个金主都嫌高龄。草草嫁人你甘心么?我早知道你们在一起了,我没找过你就是想看看你会有什么结果。可惜了,你真是让我失望。”
任清浑浑噩噩地回了住处。她想哭,却连哭都哭不出来。她还没丧失基本的分析能力,她情感上不想相信刘曾琪的话,理智上却已经相信了。
她打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