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不过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这王府虽表面风平浪静,但已不是可久留之地,如果有恰当时机,就离开吧。萹竹!真的不和我一起走吗?”
“嗯,我还有茈儿,茈儿她还不想离开王府。对了,这个”萹竹从头上取下那支双花金钗,从中一分两半,将一支插在了茺儿头上。“说不定我们以后还会再见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皇上毕竟不是普通人,就算现在让位了,但还难保哪时不会遭遇不测。一定要小心啊!”
“我明白,如果我们能在哪安定下来,就写信给你。”
“离别这种事差不多就行了,拖得越久越是难受。茺儿,我们走吧。”皇上像个马夫一样坐在马车上,嬉笑着催促。
之前王爷曾问他就这样走了就不担心太后娘娘吗,他说太后就算遭劫毕竟不会危及生命,若能放下权谋未尝不是件好事。说话时倒是难得一见的认真。我本来还挺好奇他是怎么上朝的,看来也还是有认真脸的。
他们走后府里顿感冷清,钰夫人走后不几天桉姑姑也告老还乡了,不过那时有茺儿他们在也没空感伤,现在他们离开的落差和之前没来得及适应的冷清加在一起,更让人落寞了。
时近中秋,暑气未尽,凉风正好,困意频袭。准退休皇上又走了,无人滋扰,我正倚着一架书偷懒。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是英俊回来了。他说:“孚王对王爷的礼物甚是感况,只是这原本热闹的中秋这样冷淡不免有些闷闷不乐罢了。
“竟然连昪乐大人都没来,他要是来了多少还能有点乐子。”萹竹也觉得无趣。不过和去年也确实没法比。
中秋当夜,若让王爷一个人坐在赏月亭里也实在太凄凉了点,我和萹竹、英俊、鴃就都留在了里面,但又没有什么可说的话,其实也挺尴尬的。王爷大概也这么觉得,大家不深不浅的说了几句话,喝了几杯酒,就各自散了。结束后萹竹又去了西南院玩了一会儿,我有点困就先回了书房。索然无趣正准备早早睡下,可关窗时又看见王爷不知什么时候从正屋出来了,正坐在院中石凳上。
“虽然白天还暖和,可毕竟是秋夜了,坐在这里不冷吗?”我见院中没人就带了他放在书房里的衣服出了门。
“本来已经睡下了,可窗子似乎没关严,泻进了一缕月光。翻来覆去总感觉这样睡下太辜负了这月色。复又起来了。你呢?怎么没睡?刚刚看你像是困了。”
“正要睡的,看见你这样坐着,就拿件衣服给你,不然生病了麻烦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