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她很紧很紧。
“阿宁。”冷念不解他怎么回事,玉颊添红,呼吸有些急促,“我快喘不上气了。”
纪攸宁因她话音清醒,这才松弛力道,视线从她背后缓缓收回来,又安静地抱了她一会儿,才放开她。
冷念想了想,唇齿间逸出一句:“人死如灯灭,你要节哀。”
纪攸宁精神萎靡:“谢谢。”
冷念不知该再说什么,正打算离去,却听纪攸宁问:“你真的相信裴喻寒吗?”
冷念眉心微蹙。
纪攸宁一瞬不瞬地望着她,温言劝说:“小念,你离开他吧,跟他在一起,你是不会幸福的。”
冷念只觉胸口似被尖锐的蔻丹挠过,莫名有些愠怒:“你凭什么这样说?”
面对她的微微急之下,一把抓住他的袖角,“后、后事,怎么可能?我爹他不可能有事的,大夫,麻烦您再仔细瞧瞧,多开些药方什么的,是不是需要继续服人参?还是鹿茸?灵芝?如果是需要银子,再多我也付得起!”
她马上吩咐阿贞:“快去我房间里,把搁在枕畔的玉匣拿过来!”
她继续哭着恳求对方:“大夫,我手上有些玉器首饰,去铺子当掉能值不少钱,求求你救救我爹,哪怕再贵的药材我都肯支付,只要能保住我爹的性命……”
大夫叹气,好言好语地劝说:“冷姑娘,不是银钱的问题,而是你爹命数已尽,药石无医,哪怕是华佗在世,也无回天乏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