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这种心思深不见底的人,懒得和他们耍心眼,转身就走。
“宁妹妹,你一点都没有当年可爱。”调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只是一瞬间,贺永宁的手已经掐在了容煜的脖子上,阴狠地瞪着笑的如沐春风的容煜。
“你找死!”
容煜嘿嘿一笑,眨着眼道:“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你这功夫不错啊,怎么,这几年一个人偷偷拜师学艺去了?”
贺永宁的眼里闪着不知名的光,咬着牙,手指一会收拢一会松开,挣扎了一番,终于在容煜那若有似无的笑意里松开了手,沉静的坐在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压火气。
容煜气定神闲的拆开信,看了之后,销毁信件,咳了三声,一道黑影从暗处显现,容煜低着嗓子道:“无影,去一趟巫蛊镇,那里有我们的人,和他们说,加紧训练,近期内会有行动。”
黑影领了命,瞬间消失不见,贺永宁来了兴致似的,弯弯的眉毛半挑,唇角带着一丝淡淡的轻蔑之意。
“对了,我们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宁妹你这脾气现在不小啊,快赶得上你娘亲了,你这几年在哪里清修呢?我爹和你父母,我很难过,当年没能救得了他们,可是那晚之后,所有人都找不到你,你到去了哪里?”
贺永宁扶额,容煜这话痨病又犯了,从小到大,看这样子,似乎越来越严重了,都是容老丞相说什么从文官,一定要有一口铁齿铜牙,能把人说的哑口无言,几欲吐血,导致容煜从小就树立了一种错误的观念,几岁的时候,就能把人烦的口吐白沫。
“别不理我啊,我一个人在沧海待了这么久,可把我憋坏了,都没人聊天,看你这样子,是不是在这里待很久了?不会今天才知道我也在这里吧?哎哎哎,宁妹你别走啊,我话还没说完呢。”
贺永宁逃命似的逃离了这里,边跑边想,要是早知道你还是这幅鬼样子,打死也不会来送这信。
容煜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哈哈大笑起来,小厮多少时日没有见过容煜开怀大笑了,顿时感动的热泪盈眶。
连城正在酒楼等着当年的旧部来和自己会面,红线无聊的摆弄着手里的红线,突然一阵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红线,时而况,让你耐心等待。”
红线尽忠尽职的传达完之后,捏了一个核桃仁塞进嘴里,笑眯眯的一点也看不出担心,连城现在一点谈正事的心思都没有,怀里没有了那只芦花鸡,反而觉得怪怪的。
有点怀念那个没节操的女人整日在自己耳边叽叽喳喳的日子了,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