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来分钟,来到另一座小城v镇。c镇不是深水港,平时只停靠一些小船小艇。
v镇历史上就是法国著名的重要深水运输港,每年有大批量的货物在这里交接吞吐,眼前就停了好几艘巨大的轮船。在港口的另一边停靠着不少挂满渔网的大船,海风吹过一阵阵浓重的鱼腥味扑鼻而来。筱萧很不喜欢闻这种很刺绪吞没,心中努力搭建的堡垒纷纷土崩瓦解。她突然觉得自己对涧泉真的好残忍好残忍……就算他们迟早要分开,可是现在他们还没有分开啊,还是合法夫妻,她这样对他是不是有点像无产阶级对待可恶的□□分子一样残酷啊?自己这样心狠手辣地对付自己的老公,以后会不会被天打雷劈呀?
她这样一想,心就开始动摇起来:奶奶的,再风流一晚又怎么样呢?现在的人不是都兴玩一夜情吗?她和涧泉至少还是合法夫妻,何况今天他们说好要忘记一切,好好享受享受的!现在还没过十二点,还继续有效……然后可以继续延长到明天早上……
筱萧念头一起,行动就跟上了。
她抱了自己睡了十几天的枕头,光着脚,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涧泉的房间门口。
涧泉正横在床上漫不经心地刷手机看今天拍的相片,看见筱萧的突然出现,眼神很震惊,慢慢地坐了起来,眼神就像蹲在山顶上的雄鹰紧盯着地面上的野兔时用的那种眼光一样具有闪电的穿透力,仿佛害怕惊动她一般,继续保持着沉默……
筱萧腼腆地笑了笑,也不征求涧泉的意见,就跳到涧泉的床上,厚着脸皮对涧泉说:“我们换床吧!上一次觉得你的床比我的床舒服,可惜醉酒了,都没好好体会。”
涧泉眼睛眨也不眨,继续盯着筱萧说:“我不换!我的床那么舒服,我不愿换!所以,现在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我们一起共享这张床。”
筱萧把涧泉的枕头扔给他,闭上眼睛说道:“好吧!但你要老实一点,不许打搅我睡觉。”
涧泉把枕头接住,轻轻放在一边。身子慢慢靠过来,千遍万遍地看着筱萧,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过了一会儿,才侧身躺在她的身边,用手指轻轻地触摸她的脸,动作像羽毛一般轻柔,好像怕弄疼了她似的……过了一会儿,才哽咽地叫出声:“筱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