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惨。不过一般没人会去惹这种蛇,蛇身是蓝色的,很好认,看到了,躲开便是,自然,不怕死的也可以拿工具去打蛇的七寸。
阿珩正在玩的蛇便是蓝色的,很鲜艳的蓝色,瞧得巫盼一愣。“你哪弄这么一条蛇,它可是有剧毒的。”也不怕咬死你。
“没事,我已经将它毒牙里的毒液给抽了出来。”阿珩道。
“就算如此,你一个女孩子玩什么不好,玩这个。”
“我不是玩,我是准备帮离王回忆一些很美好的记忆。”阿珩笑吟吟道。
瞅着阿珩的笑容,巫盼只觉得背脊冒汗,“美好”的记忆?有多美好?“你以前放蛇咬过离王?”
“你觉得离王身边的人都是白痴,能让毒蛇靠近他?我只是抓条了蓝蛇,将蓝蛇的毒液下在了我的燕窝里,然后将我觉得很好吃的燕窝分给他吃了几口。”阿珩道。
“你也会中毒。”
“我不是专业的捕蛇人,抓到蛇已是不易,想要避免被蛇咬到却不能,然我什么药都没吃,后来身体自己解了毒,对蓝蛇的毒有了一定的抗性。”阿珩随口回道。
一碗燕窝,两个人吃了,一个对蛇毒有抗性,另一个没有,于是乎,阿珩只是虚弱了几日,吃了几顿好吃的便没事了,而离王那是离王肉体上所有痛苦的起源。
“你那么确定蛇毒毒不死你?”
“不确定。”
“那你不怕被毒死?”
“怕啊,所以我赶紧趁着自己还没毒发请他吃了燕窝。”
巫盼无言,招惹阿珩,绝对是离王一生最大的错误,这就是个疯子,只要能达到目的,她不吝于拿自己的生命做赌注。
女郎你性情如斯凶残,你爹娘知道吗?
阿珩来到邺城后,用了半个月的时间游览邺城,邺城有很多水渠,每一条水渠里窄的有两丈宽,宽的有百丈宽,大大小小的水渠多达六百余条。水渠里的水皆引自云水,而因着这些水渠的存在,云水在这一段的水流量严重受到了影响,都快彻底化整为零了。
当年太子琚筑城时已娶妻,而太子妃与太子琚完全是两种画风的人,太子琚筑城,怎么简洁明了就怎么筑,后者却偏要增加各种各样没有实用,但能够增益景色令人看了便觉得心情舒畅的东西。比如映日芙蕖,自然,这时节,芙蕖看不到,最多看到几片荷叶,且就算是莲叶也不是很多,邺城的很多商贩并未专门租个铺子开店,而是将货物放在船上到处卖。
往来的小商船上不乏卖吃食的,吃食也不是用容器来盛,用的是新鲜采摘的荷叶,洗净后便可以包食物了,非常干净,且荷叶也能入味给吃食,让吃食更好吃。
卖的吃食多为鱼虾,水上之城,最多的便是鱼虾,筑城时,水渠放养了很多繁殖快的鱼苗,且,战事平定后,太子琚专门掘了一条五百里的河道,引云水入月照海,打通了邺城的海上商道,也令得沿海在海上捕鱼的渔民捕的鱼多是拿到邺城来卖。
邺城有专门的鱼市,阿珩去溜达了几圈,淡水鱼、咸水鱼,不管是什么鱼类,只要是人能抵达的水域海域里的有的鱼,鱼市都能寻到,且数量庞大。
阿珩深以为,若那一日,邺城让人给围了,完全不用担心粮食不够,将鱼市给征了,这些足够全城省着吃两个月。
阿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