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什么毒能毒死我,而且杏仁的量加得那么多,我一闻就闻出来了。”
离王微怔。“你既然知道怎还吃?”
“没吃过,反正毒不死,想尝尝。”真毒死了的话,那就正好,遗憾的是,她没中毒,却过敏了,心情更加暴躁加暴虐,以至于出现了癫症。
“然后全身起了疹子。”贪嘴不是好习惯。
阿珩略尴尬:“那是过敏,谁他娘的知道自己会对着玩意过敏。”过敏不是毒,也不是病,是遗传问题,羲和氏的体质不管这问题。
离王道:“很多人都知道寡人不喜食杏仁,却无人知为何。”
阿珩大失所望。“倒霉。”
离王疑惑:“你既然不在乎梓潼与她为寡人所出的子女是如何死的,又为何如此嫌恶于寡人?你也说了,你我之间是你先对不起我。”
阿珩很是无奈的道:“我是不在乎苏氏与太子琚兄弟俩是怎么死的,以及苏氏一族是怎么被灭族的,但我是真的觉得你很恶心,因为利益杀妻杀子没什么,人性本恶,有足够的利益,杀父杀母杀妻杀子是很正常的事,但你杀了也就杀了,还要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借口标榜自己的无辜与纯洁。这感觉就好像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娼妓逢人就说她是个处女,换了你,你不恶心?”
离王顿时气得口吐白沫。
阿珩继续道:“至于你对我的好,我很感了,否则你恶心我一回,我气你一回,气死了绝不偿命,更不管埋。”
离王仿佛老了二十岁,满头银发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光泽。“我没骗你,杀琤儿、琚儿,我也不忍,他们到底是我最爱的女人的孩子。”
“不忍我能理解,养条狗养那么多年还有感情呢,何况养的还是个人。但狗养大了,该杀了吃肉还是会杀了吃肉,人也一样,该杀得时候还是会杀。”阿珩露出了古怪之色。“只是,最爱的女人,这是个挺有意思的笑话。”
“你为何不信?”
“首先你跟她夫妻感情淡漠,你身边的宠妃来来去去换了多少个只怕你自己都记不清了”
“但她一直都在。”
阿珩觉得喉咙有点痒,想吐。“其次,你放任你的宠妃针对作践她。”
“我只是想让她来找我,跟我说,她需要我。”
“这怎么可能?苏氏根本就是个只要认为自己没错就不会低头的人,而且,她也不需要来找你啊,你那些找她麻烦的宠妃,都被太子琚抓住拿她们的脸当绢帛用于练字了。”说到这,阿珩着实想给太子琚写个服字。
别人给老娘下毒就杀了别人儿子,还把别人儿子的首级砍下来当礼物送给别人也就罢了。庶母找自己老娘的麻烦,也不等老娘发话就先拔剑在庶母的脸上习字,虽然太子琚的字千金难求,每个得到其字帖的人都会如珠如宝的珍视着,但拿剑刻在脸上的字帖
后宫之中,除了苏氏那样的另类,哪怕离王永远不进她的宫室也不会影响她的地位,其余女子都是以色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