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瞅着五枚蜃珠,泽漆默然,苍凛当年收集的蜃珠被他与差不离瓜分了,这五枚显然是阿珩自己收集的,但小师妹你得是刨了多少人的祖坟才能找出五枚蜃珠?
泽漆也拿出了一个同样的玉匣,里头赫然是三枚蜃珠。“若我死了,这些归你。”
阿珩讶异。“师父当年找到的蜃珠似乎只有五枚。”
泽漆颌首。“我分了两枚。”
可你这里有三枚,阿珩用眼神表达出了此意。
泽漆回了三个字:“青王陵。”
阿珩不由得看向唯一还没走的王侯——青王泽。
青王泽呆了下,青王陵里不管那一座,葬的可都是他的祖宗。霎时间,青王的心里跟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交代完了后事,泽漆取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毒药。“此乃黄泉,是我以上古异兽之毒牙与一百种珍贵的毒物,辅以黄泉水所炼制,一滴即可绝人生息。”
泽漆并未详细介绍黄泉的炼制工序,这玩意太危险,因此他只是方子与工序写在了帛递给了阿珩。
阿珩也取出了自己精心准备的毒药,就一个解说:“碧落花所炼之毒。”
泽漆一怔,传说中碧落花不是活死人肉白骨的灵药吗?
阿珩见了,道:“凡药带三分毒。”
泽漆挺想呵呵,能用灵药炼制出剧毒来,小师妹你也是人才了。
以三月为期,三月之内各自想办法配出解药来,至于解药是否成功就得三个月后服下对方的毒药后才能知道,服了毒再服解药,没死便算成功,并且赢得最终的胜利。
捭阖遂1353年,暮冬,辰国,洛邑。
云洛扶着女儿在铺着厚厚毯子的书房里走着,小家伙已经能走路了,不过有点急,走着走着就会跑起来,然后啪嗒摔了一次又一次就是不长记性,云洛只得扶着小家伙在屋里溜达,也避免她跑出去,体质再好,北地的冬日也是苦寒的,小孩子在这种季节跑出去溜达一圈,准着凉,然后夭折。
北地夭折的孩子的死因大多是一个字:熊。
大冷的天跑出去溜达,着凉了,然后夭折了。
小家伙蹬着小短腿在屋子里跑了几圈,跑不动了,这才伸手要云洛抱,云洛高兴的将软乎乎的女儿抱了起来,同时亲了女儿一口,然后被嫌弃的推开了。
“胡子,扎。”
云洛摸了摸脸上的胡茬,好吧,他今早没刮好胡子,媳妇一去不回,没人每日早上给他刮胡子也就罢了,他已经被阿珩养成了勤理胡须的习惯。可男人跟女人的手艺真的很不一样,阿珩给他刮胡子,他都还没什么感觉呢,脸上的胡茬便干干净净了,连根须都被刨了不少,摸着非常光滑,一点都不扎手。而自己动手,虽然跟别的男人比,云洛的手艺挺不错的,奈何有个阿珩珠玉在前,便只剩下了心塞。
早先还没什么感觉,而有了女儿后这心塞感便更严重了。
婴孩的肌肤娇嫩无比,随便碰一下都可能红了,何况他脸上的胡茬。
也不知阿珩什么时候回来,要不先留个山羊胡?
胡子若只有一点点,自然扎人,而等留长了自然就不扎人了,等阿珩回来后再让她修剪干净便是。
只是,胡子留长了,会不会被女儿嫌弃很热?
云洛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