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枇、刘诺谦和朱揽财三人,抓耳挠腮,“应该……吧?”
“认得就是认得,什么叫做应该认得?!”王青秀上去就要一脚。
符一往单手扯住他脖领子往旁边一扔,皱眉不认同道:“他不会功夫,不能动手。”
王青秀脚下快速挪动两下才稳稳站住,“不是……我真没想真踢,不信你问冷先生?”
王青秀紧忙看冷文宇。冷文宇点点头。符一往这才收回谴责王青秀的眼神,虽然这眼神在王青秀看来很凶狠。
“谢谢大侠,您真是好人。……其实小的昨夜压根就没看清那人长相。”打更的对符一往投以感:两个褐色衣服呢。
王青秀很纠结:要不都抓走?
冷文宇回以“淡定”,轻轻摇着手中扇子,开始询问昨夜的事情。
“大人一定要为堂兄伸冤!”朱揽财扑过来扯向冷文宇的袖子……
符一往横插到冷文宇身前,厌恶地瞪着朱揽财。
冷文宇速度极为快,在符一往挡过来的同时,她已经挪步躲得老远。
朱揽财被符一往眼神一凶,吓得中途转向,揪住了幸灾乐祸看热闹的王青秀的袖子。他扯着的袖子淘淘大哭起来,鼻涕眼泪直流。
王青秀被恶心地别开脑袋,全当那条胳膊不是自己的,安慰他节哀,赶紧说说昨夜事发经过,好为他堂兄伸冤。
朱揽财一抽一抽地哭着叙述昨夜经过:“堂兄喜欢热闹最好呼朋引伴来庆红楼喝酒作乐。昨日原本答应好好的,临到时候很多酒友……推脱没来,堂兄发了一通脾气,而……刘兄来了却又要走,着实和堂兄拉扯了一番……两个人都很生气。”
刘诺谦顿时吓懵,“冤枉,学生冤枉啊!我怎会怎会……简直荒谬至极。我其实……”,他嘴笨性格内向,气急一甩袖子,只是不断吞咽的喉咙透露出他的紧张心虚。
陈枇打断道:“切勿胡言乱语扰乱官差办事。各位官差兄弟,刘兄与朱兄的确有些小误会,若要怪且只能……但刘兄已经与朱兄冰释前嫌,更是双双饮酒至酣醉?”
王青秀很是看不上这人一副酒色掏空皮囊的模样,“问你昨夜经过,别扯些无关的。”
“是,您是官差您说的算。”陈枇仰着下巴一抱拳。
这幅德行惹得王青秀忍不住上前就要动手,“嘿你个……”
察觉到符一往狠厉的视线,王青秀憋屈地停下动作:符少侠怎么就盯住我了呢?好像最近没得罪过他啊。
冷文宇扇柄按住符一往的肩头,平静的视线不着痕迹地上下打量陈枇——对方衣衫凌乱,鞋子只有几处刚刚粘上的新鲜苔藓——问陈枇:“陈公子是吧?昨夜可发生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符一往不自在的耸耸肩头上那块紧绷如石头的肌肉,耳尖微红地别开脸:切……真是的。
“回师爷,昨夜酒席期间……与往日一般无二。只半夜时候,朱兄饮酒太多出了一趟恭……若说反常,出恭回来的朱兄就开始胡言乱语耍起酒疯来。学生之后的记忆着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