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开心。”
他握住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心口,“让你捅了好几刀,疼死我了。”
他是有意用了轻快的语气、直白的甚至不着调的措辞,为的就是惹她笑一下或是哭一场。
哭和笑,对很多人再轻易不过的事情,她做不到了。
她说再不会笑了,她会落泪,却不能痛快地哭一场。
她的痛苦,是真的渗透到了骨子里。
许持盈看着他,眼中泪光闪烁,但那泪倔强地不肯落下。
“这小东西。”萧仲麟无奈地笑了笑,低头吻她,温温柔柔的,不带慾念的。
许持盈勾住他的脖子,紧紧的,自喉间逸出一声叹息。不能说服他,也没能、能够作证,她当年怀胎到底是真是假,都是这种可以验证她所言非虚的问题,真就没问持盈的双亲是什么人。
一一得到她的答复之后,他就沉默下去,直到此刻。
没有暴怒,没有指责,甚至于,根本没生气的样子。但越是如此,反倒越让她害怕。
终于,他有了反应,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青筋越来越清晰。
许之焕抬手按了按眉心,转身向外,“头疼。我回外院了。”
居然还有心情跟她交代去处。这到底是个什么人?今日这不该有的平静,来日会成为怎样的惊涛骇浪?许夫人心弦绷得更紧。
转过屏风的时候,他脚步微微一顿,居然语带笑意:“情愿听到的是你曾红杏出墙。”
走回外院的一路,他头疼得越来越厉害,真就是头像要裂开炸开一般的疼。
持盈居然不是他的女儿。
那样聪慧可爱孝顺的孩子,居然不是他的孩子。
妻子——不,她不再是他的妻子,即便日后还要为着两个儿子留着她,他心里不会再认可她——魏氏说起的时候,眼神恶毒,语气亦是,与持盈说起时是何态度,不难想象。
持盈该有多难过?皇上会好生宽慰她么?太医说她中毒、呕血,几时才能将养得痊愈?
是,他应该考虑家族与持盈的前程,他应该保有绝对的情形,但是,他就是不能静下心来考虑大局,只在担心持盈的身子骨和前程。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