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铲除。沃公绸缪许久,到近日才找到时机,终将此害荡平。此举对两任魏王来说,均乃忠义之举。”
姬班哦了一声,略带嘲讽道:“姬猛封于沃地已有五六载,为一蕞尔小城竟绸缪这么长的时日,让寡人着实惊叹。”
颜沉微微一笑,说:“韩境把魏土一分为二,沃地位于西边,毗邻西戎,久在化外,所以东西二处虽同为魏土,但风俗迥然,乡民野蛮。沃公领命前来,首先要做的是让沃地教化大行,没想到足足用了四年工夫才初显雏形,所以才多给了厉城四年寿命。”
“寡人听闻沃公近一年里招纳了许多秦国之士,还不拘束两国商贾,使他们频繁越境往来,可有此事?”
“二国相邻,紧则僵,僵则断,断则祸事异常低落,身体又非常难受,我怕她冲动之下动起寻死的念头。”玉姐危言耸听道。
“不准乱讲!”颜沉脸色白了一片,小跑起来。
“我可不是乱讲。这两日我看林琅这样,自己的心也非常不安,总感觉……总感觉你们要分——”
“住口!分明是你的胡思乱想,怎不是乱讲了?你自己想想也就罢了,随便说出口就是你不对!”
玉姐被颜沉骂了一顿,闭上嘴不敢随便说话了。
二人终于来到林琅的屋子前,玉姐留在门外,颜沉一人推门进去,发现林琅还没有睡觉,而是坐在地上,靠着床柱默默垂泪。
颜沉的心登时抽疼,门都没关就冲过去把林琅搂在怀里——
“林琅,我回来了。”
林琅没有听到,隔了好久才动了动,仰起脸非常陌生地看着他。
“林琅,你怎么了?”
颜沉心慌意乱,猛然间觉得玉姐的胡言乱语是真的!
“我怀孕了。”林琅突然说,目光呆呆的。
颜沉轻轻一怔,点头道:“我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知道?”
“我想等我们安定下来以后,好好与你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