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现的时候就已经没气了。
她跟惠佳一直都是最了解彼此的人,所以她更加无法接受好友的死状如此残忍。她不敢去看入殓前的好友,就连中岛夫人看到女儿的尸体时也被就足以让一个女人发疯。
“没关系的,夫人请放心。”真田依然没有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听和尚念经超度就好了,不用在意我。”
“好孩子,”中岛夫人苍白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个浅笑,“谢谢你今天能来。”离去时,她的脚步还有些飘忽,但是很快又恢复坚定,朝着新来守灵的至亲好友们走去。
真田世理看着大堂最前方的被花束围绕的棺木,还有上面的好友生前的画像,心里除了对生命无常的感慨——更多的,却是一种抽离,对这个世界的陌生感。死亡这件事,原来离自己这么地近,昨日还与你手拉着手诉说假期计划、害羞地倾诉少女情怀的友人,今天就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按照官方的说法,是说惠佳的父亲中岛谦夫先生遭到了歹徒的勒索,才导致惠佳遭此横祸。可是她不相信,因为只是想要赎金的话,歹徒不是更应该保护好人质吗?怎么可能把惠佳折磨至死?而且中岛先生这么多年来都把惠佳出门时的安保控制得很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让人钻了漏洞?
还有谁可以提供当时的线索?那天……那天不就是跟惠佳一起去茶楼吃点心的时候吗!也就是说、也就是说是自己的邀约害了惠佳的性命?!
这个想法让真田世理一时间有些坐不稳,身形一斜,下一秒就要倒在地板上。
“喂,没事吧?”一双有力的青年男子的手及时地扶住了她。
少女抬起头,一向毫无阴霾的眸子里溢满了泪水,她看着扶起自己的紫灰色头发的少年,呆呆地说道:“是我……是我害了惠佳啊……”
“啊?”因为父亲与中岛谦夫有私交,才会跟着父亲来到葬礼的迹部景吾冷静地看着她,“你是那个中岛的朋友吧,这种事情毕竟是谁都不想发生的。”
“再怎么失态,都不要在死者的葬礼上表现出来啊。”
“不如用最好的姿态,跟你的朋友告别吧。”迹部大爷看着得梨花带雨的真田,皱着眉递过兜里的手帕。虽然他不喜欢多管闲事,但是这女的就在他旁边一副即将崩溃的样子,顺口一句话能让她清醒一点也好。
“最好的姿态?”真田世理这才抬起头用正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愣,“谢、谢谢你。”她接过了迹部递来擦泪的手帕,把眼角的水珠拭去,心里却暗暗讶异怎么迹部也会来这个葬礼。
后来,真田世理就去了一趟神奈川的某家医院,探望了还在住院中的仁王雅治。
“我不认识他们任何一个。”翻来覆去,仁王都只有这一句话。
真田世理几乎是乞求着问道:“仁王君,求求你再回想一些细节好吗?我想知道为什么惠佳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