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最后一句的意思已是相当严重,诚王并无惧色,仍据理力争:“若非心知皇兄笃信宁守阳,我又何必来插这个手?目下我虽无证据,却敢断言,宁守阳就是居心不良,当日他力主尽快斩杀耿德昌结案,以及指使管家谋害耿家小姐,都是因为他有把柄被耿德昌拿住,他想要杀人灭口!”
皇帝冷笑道:“你怎就咬住他不放了呢?就因为他家管家杀了你看中的女人?好,就算是他主使管家杀了你那位耿小姐的,那又说明什么?他与耿德昌结了仇,就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诚王的声调也高了起来:“皇兄怎地如此糊涂?他的主张不得采纳,郁郁不得志,当然就可能想别的办法突破,就像那些泾阳党人一样,他们全都笃信自己的主张是利国利民的善举,谁挡了他们的路谁就该死,耿德昌如此,我亦如此,皇兄你何尝不是如此?你信不信,被宁守阳得知我对他有了威胁,他一样可以像杀耿芝茵一样,派人来杀我?”
“你住口!”光是他这语气态度便已将皇帝彻底愿配合,甚至不来问清因果,处处谨守一个忠仆的本分。
通过此次合谋,诚王也终于真心相信了何智恒,相信等他不在了,有厂公与徐显炀这些人忠于皇兄,一定能彻底扫除奸党,重建一个太平盛世。
想想也是讽刺,原以为今日皇兄对他的判决只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