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好像没听见她的话,只是饶有兴致地盯着被拍到一仗开外的小绿点:“好像是一只小螗娘,春棠,捉过来我瞧瞧。”
“小姐,这”棠儿低头,面上透出一股为难。抓虫捉蝉的活儿,向来都是小厮哄哥儿们玩的,侯门绣户的小姐不做女红不读《女则》,偏要一派顽皮,万一被人瞅了去,嚼舌到老爷夫人的耳朵里,又免不了讨来一顿训斥。
“你只管抓来与我玩儿,这会子又没人瞧见。”秾辉垂了下分髾髻,音清如泉。
春棠无法,只得拿帕子把那莹绿色的小虫扑住,送到小姐面前。
秾辉伸出水葱一样的纤指让他做势爬上去,细细端详了会儿,扬着蛾眉道:“春棠,你说,它和我的如莲碧玉枕比,哪个更绿一些?”
“小姐的如莲碧玉枕绿里透翠,更喜人些。”春棠觑着长身细腰的小东西,见它要逃,忙用帕子轻轻一拂,待落了地,弯下腰去将它罩在帕子里拾了起来。
小小虫被分,怕是早下诏易储了。
现下肯把女儿送进太子府的大臣,哪个会看好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