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是惊讶,“你是?”
我与烈无殇只见过屈指可数的几次,还是在三百多年前的不周山,想他能记起我实在是不太可能,但我还是这么说道:“前辈好,我叫阿菱,是当初烈炎住在不周山时结识的朋友。我和前辈当时见过一次面的,不过您应该不记得了,嘿嘿。”
看烈无殇的表情他确实是想不起来了,但还是微笑着点点头,问我道:“阿炎带你来的?”
我亦微笑着点点头。
烈无殇沉吟道:“阿炎这孩子还是第一次带朋友来看我呢。”
我有点尴尬,不知如何接这话,只好一个劲儿地微笑。笑了一阵,突然意识到什么,恍然道:“烈炎他睡着了,我把他叫醒啊。”说着就要伸手去推烈炎。
“不用了!”
我诧异地看向烈无殇,他笑道:“让他睡吧,估计他很久没睡过安稳觉了。”
这爷孙俩五十年才能见上一面,不想孙儿睡着了,爷爷却不愿叫醒,真不知该说他们是不懂时间的宝贵,还是爷爷太疼惜孙儿了。
不过先不把烈炎叫醒也有好处,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告诉我,我可以问他爷爷嘛。但是突然打听这些与我无关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就在我万分纠结的时候,烈无殇却突然问道:“阿菱姑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问?如果可以为你解答,老夫非常乐意。”
我既佩服又感况如何?”
我一五一十地将自己所知道的神魔两界交战的情况说了,甚至还说了翡璧之心重现九州之事。我曾听暮穹说过,前任魔尊不喜战乱、主张与仙凡二界修好,不比黑曜的凶残暴虐、野心勃勃,是以对烈无殇又存了一份敬意。
烈无殇听完默然良久,出乎我意料之外地问了句:“阿菱姑娘,你对阿炎可有怨恨?”
我一愣,思考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不瞒前辈,我对青龙使确实存着一丝怨恨之心,为着这场涂炭生灵的战争,也为着我奋勇抵抗魔军的同族。但每每与烈炎在一处,我却很难将他和青龙使连在一起,仍把他当做我的朋友,可能是我从未亲临战场,从未与魔军正面交过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