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慢着些,让您伯伯帮一把,小心摔坏了我的镇楼之宝。”
窦宪刚才见掌柜的耍奸猾心里不爽快,可难得沈觅喜欢什么,硬是耐着性子没发脾气,这会儿听掌柜这么一说,火苗儿腾地窜了上来。
还“窦伯伯”?!哪家的“窦伯伯”?!“窦伯伯”也是你乱叫的?!
窦宪脸色铁青,暗暗对着门外打了个手势,伸手掏出一沓子银票扔在桌上,“够买你银楼的,”话毕把刚才那支神鸟金钗往沈觅头上随便一插,拽着她摔门而去。
窦宪在一家僻静酒楼要了个包厢,告诉沈觅在这里等着自己,随后便不见人影。
沈觅喝着茶水,摸索着手腕上的镯子很是不安,若不是自己带着镯子对着灯笼照出了血丝,这镯子估摸着也就二三百两银子,这下搞得又欠窦宪钱了。
讹讹相报何时了!
沈觅不知道的是,窦宪出门前做了个手势,意思是让暗卫看着银楼掌柜的别让他跑了,自己把沈觅安顿好便返身回去算账。
窦宪返回银楼的时候正看见那掌柜乐滋滋的数着银票,甚好,不由得多说了几句,“我平日里研究药材多,对首饰知之甚少,可我觉得还挺好看,想来你要送的那个美人会喜欢。”
那美人是挺喜欢,可是把金钗扔桌子上了,窦宪心道这人是榆木做的不成?
见他看着金钗不语,沈觅又道:“那支镯子我刚才又摘了,还是没摘下来,过会儿回去了抹上油试试,到时候你再退还给那银楼吧,那银钱花的冤枉。”
她能咽这口气,以为他也能咽下去?当他窦宪是吃亏的主儿不成?
窦宪又气又好笑,脸色一沉,“玉器类的首饰出了门便不退货,这是规矩,你不知?刚才我给那掌柜的银票十五万两,你”
见沈觅呆怔的看着自己,窦宪沉吟片刻,故作大度的说道,“念在你无心之过,算你十万两好了,明日便写在借据上,到期一并还。”
这镯子害人不浅!
见沈觅霎时急的小脸通红,窦宪道:“其实你也不必着急,大不了来我的春园,慢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