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保持不断学习以免被淘汰而变成那种无聊的口水文章里的二世祖。在这种环境里,如果还要分出一份真心去对待一个“名单上的可能结婚对象”,那就真的是很累的了。
所以往先每一次笠舟和他的接触都保持着距离和礼貌,并同时相信,他也是这样看待她的,像看待每一个他名单上的可能结婚对象那样。
而现在,她也相信,他们之间不同了。
也许是因为他们的爷爷是战友,也许是因为他一点一点在侵入她保护严实的孤城里。
有好一会,他没有说话,双手撑在床上让她抱着。本以为她一时兴起,却抱了挺久。他于是伸手回抱她,宽大而温厚的手掌抚在她后背心,一下一下轻轻地拍抚着。
笠舟可以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不断传到自己身上,那种安定人心的力量把她的胡思乱想都捋平了。她无端在心头生出一丝对他的依赖,收紧了手臂,指节发白地攥着他身上的衬衫。
陈铮岩低沉的笑声荡漾在胸腔,“大晚上投入男人的怀抱,你认真的?”
“反正你也不会怎么样。”
“要跟我打赌?”他愉悦地笑了。
“嗯。”
男人似是一愣,有一会,他无奈地把手抚在她后脑,“好,你赢了。”
她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又突然叹气,半真半假地说道:“陈铮岩,你这样子,我要万一喜欢你了怎么办?”
“不怎么办,这事有什么好奇怪的。”
好歹他们始终保持联系并互相来往有近两年光景了,就算没什么天雷勾动地火的安然。两位老爷子也就悄无声息地走开了。
而睡在沙发上的,到底是人高脚长,睡不了太久也醒了。他回房间换了衣服,又跟服务生叫了早饭。再去笠舟房间时,她正在洗漱。
“睡饱了?”
“嗯。”
“今天有想做的么?”
“陪爷爷吧。”
“好,先吃早饭。吃完了带你过去,他们在高尔夫球场。”
笠舟和陈铮岩到高尔夫球场的时候,太阳有点大。俩老头倒是精神矍铄,远远就能看到他们矫健的身影。
她好似对太阳很厌恶,始终在阳光里皱着眉头,间或拿手挡一下。他有些好笑地脱下自己的薄休闲外套递给她,“讨厌阳光还没有带伞戴帽子的习惯?”
她想也不想就接过来把外套套在头上,“比起要带那么多行头,我还是单纯地讨厌太阳吧。”
张老爷子见笠舟脸色还不错,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发烧好了?”
“好多了。”笠舟走到爷爷身边,亲热地挽着他胳膊,“爷爷对不起,说好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