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轮流播送着一些新鲜出炉的新闻,无一例外地,所有的电视台都在播送着昨天晚间发生的那一次恐怖袭击。
两人一来二去交谈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不约而同地注视着新闻中播送出来的画面,一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记者镜头中的夜色已经很深,遭受袭击的街道也被全面封锁,没有一个人会在这种时候在外围围观。
冷冷清清的街道旁店铺早就关了门,即使是那种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商店都跟着虚掩上了自己的大门。
恐惧正以一种令人震惊的速度飞快传播,地上的一滩干涸的血迹,都能够加快情绪渲染的脚步。
但是同样的,别样的情绪也在逐渐滋生增长,为阴霾中注入了一股新生的力量。
“昨天晚上要不是有一个小姑娘帮我抬开了这辆车,我恐怕就活不下来了吧。”
熟悉的被撞得凹凸翻倒在地的推车还能看见招牌上卷饼的模样,大概是被特地要求没有换下自己出摊时的衣物,摊主神情绪的确躁动混乱不已,举牌游`行的队伍纷纷壮大,白底的告示牌,血淋淋的字句都是在控诉着同一个问题。
群情中,认认真真地交代了南希一句,他又作出了一份简要的解释说明。
“过段日子我们可要全世界各地跑起来了,纽约剩下了队长的老朋友帮忙常驻留守,同时我们也请了变种人帮助协调所在地的秩序安全。”
“是因为这次发生的事件?”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南希下意识地盯着他的眼睛。
“别紧张,以前我们这样到处乱跑,剿匪缉毒的事情做的也挺多。”
南希转头看过去,在看清楚了站在吧台前正在漫不经心地挑选着酒柜中的酒液种类的人是谁时,“嚯”地一下站了起来,站起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真是太过紧张了。
“唔,看上去又是一个你的迷妹,娜塔莎?”同行的史蒂夫饶有兴趣地打趣了一句,幸灾乐祸地拍了拍转瞬间就被忘记在原地的托尼的肩膀后,无辜地加入了话题中。
“能在托尼和你的手里抢下一个小粉丝,是我的荣幸哦?”娜塔莎向着南希一抛媚眼,笑脸盈盈地来到了沙发的边上站定。
“明天下午出发,我和队长负责美国本土。”托尼不为所动,在他眼中这种队友互怼的方式早就习以为常,反正南希的身份证上印的可是他斯塔克的名字,是谁的迷妹这种话题,还真没办法对他造成什么杀伤力。
“那我去东欧,包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