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摇头,“你真当我是万能的啊,改变人心意这种事我是真做不来。”
卢氏愁苦得连连叹气,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不过转念想想,家里头最有主意的有两个人。房玄龄这里虽然没了主意,但还有另一个。
卢氏立刻打发人把房遗直叫回来,“叫他先放一放手头的案子,家里发生了天大的事,先紧这边来。”
没多久,房遗直就回来了,听卢氏说了经过之后,房遗直想了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再者说人明日就会走了,这一天的工夫能改变得了什么?”
卢氏不得不承认的点了点头,“可我们总不能再继续放任眼下的事,等将来闹了大麻烦再行处置。”
“挑拣府中一些身手厉害的跟着二弟过去。高阳公主远行,身边必然带不了多少人,将来到了地方,二弟派人好生看管他就是。高阳公主身份高贵,自然是动不得,但是她身边的人都是贱婢,有何不敢处置?如此多‘教导’几回,她自然就识趣了。”房遗直道。
卢氏愣了愣,“这可是变相控制公主,若是被圣人知道了,咱们家可就……”
“她已经把事情闹到这步田地,阿娘觉得圣人还会对她有所关注么,就是她上达天听,谁会信呢!”房遗直冷笑一声,转即对卢氏道,“只要二弟把性子硬起来,就没有什么难的了。”
卢氏仿佛受到了鼓舞,连连点头,立刻起身去劝房遗爱。
次日清晨,脆朗的鸟叫声婉转传来。
高阳公主受了刺,“最近这些日子,我甚至在想,你若真有一个这样厉害的娘子,你该如何自处?有的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啊。”
“阿耶在劝我放弃?”崔清寂看向崔干,“其实晋阳公主并没有阿耶想得那么厉害,她是是借助了……总归没您想得那么厉害。”
“又胡说八道,看看你现在精神不济的样子。那房遗直明目张胆得让他的朋友们‘合情合理’刁难你,偏不让我们拿不着把柄。可消息拦不住,公主得知之你受欺负后,没有半点怜悯之心。都说‘郎有情,妾有意’才是一个好姻缘,你这里还有继续的必要么?”
“有。”
……
明镜司。
李明达正在整理将军府的案卷,忽然收到一封信。信封上写‘晋阳公主’四个字,苍劲有力。敢把这四个字写在信封上的人,并不简单。
李明达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