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有大妮,她哭着跪下,求李氏带她走。
“夫人您带我走吧,我怕哥哥嫂子再找来。”
李氏迟疑地看向许编辑,许编辑点点头说:“先生要带人走,无论几个人的票都能匀出来。”
这就急急火火要走了?雪兰有点傻眼。
“我……我还跟维真约好了,今天要陪她选结婚用的东西。”
“她们家肯定也知道打仗了,这时候谁还出门买东西,叫狗剩他爹给送个信就行了,咱们赶紧走。”
从许编辑来,到雪兰她们收拾好东西坐上黄包车,也就花了不到两个小时。
结果在火车站,雪兰还遇到了许编辑的一家老小。
许编辑说:“我听说这次闹得很厉害,几路联军打过来,我也是先带着家人去南方避一避,等没事了再回来。”
雪兰被李氏牵着,就坐上了火车,她嘴里还回味着早上胡同口卖的豆浆味呢,转眼这就要去千里之外的沪市了。
没觉得和一个银元的英俊小生生吗?
雪兰还在这里黯然神伤,李氏已经给许大姑娘泡上了清心草,也不管是不是陌生人给的东西,安不安全了。
许大姑娘喝了药,说感觉好多了。
雪兰知道药其实也管不了太多用处,心理安慰起主要作用吧。
不管怎么样,这清心草帮助雪兰一帮人安稳地抵达了沪市。
说起来,如果北平是碗大的一个城市,那么民国的沪市就是锅大的一个城市了,相比于北平,沪市是民国时期整个华夏最繁华、最现代、最发达,也最混乱的城市了。
坐着火车进城的时候,雪兰的眼前就扫过了很多高楼,那感觉跟又回到了百年后一样。
许大姑娘都顾不上晕车了,也是瞪大眼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