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切的跑到人生地不熟的北京来,为的就是这份爱。
我喝了口烧酒,主动替他们解决难题,“还找什么房子,你跟夏秋一块儿啊,水电煤气网费按三个人算,我还节约钱了呢。”
夏秋向我投来感之名要求男人买这买那,她就觉得自己特牛气,是不可多得的好女人,现在这光景却像个讽刺,狠狠的抽了当初的她一耳光。她自豪的不是嫁给孙扬这个男人,而是为自己舍己为人的壮举而自豪,她是把自己都感动了。
当初冯佳怡妈妈在婚礼上就跟她说,“希望你永远沉浸在这份幸福里。”冯佳怡现在明白了,只是她沉浸,她幻想,她感动而已。孙扬早就回归现实了,早就没那感动劲儿了,也许人家压根儿就没感动过。
婚姻里最大的矛盾就是女人对男人还有幻想,男人对女人却早没了幻想。
冯佳怡指着我和夏秋,神色绪有些难以自控,孙扬来接她时她的眼神就不对劲,老话说的对,不到男人让你打胎时,你永远都看不清他的嘴脸有多丑恶冷漠。
状况发生在孙扬拉扯她时,她也许是心里恨透了,当着我们几个和大堂领班的面儿,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她却表情平静,只冷冷的吐了两个字,“骗子!”
孙扬的眼镜歪在脸上看起来甚是滑稽,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腮帮子咬的紧绷,手背青筋暴跳。
最后冯佳怡还是被孙扬架走了,孙扬的胳膊紧紧的搂着冯佳怡,冯佳怡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