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许别人说一个字的不好。当然,裴涪浅对于他来说并不是物品,只是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他早就把裴涪浅划定到自己的所属范围内了。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段王爷心慌慌的,他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日后竟会一语成箴:“阿裕看上的,即便是他亲自毁了,他也绝不会拱手让人。”
话题太深奥,对于没谈过恋爱的隋海岩和卯劲来说,太难懂,索性就不去懂。
低头去掏手机,隋海岩颤抖着手指飞快打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么劲爆毁三观的事情,我要赶紧告诉肖彦,大家一起来评评理啊!”
“……”
卯劲和段王爷无语翻白眼,三个人拎着冲洗干净的拖把转身回教学楼,谁都没看一眼身后抽泣不止的女生。
无需歉意,无需同情,人总得为自己的嘴贱付出点什么。
这是一个和平的时代,造谣虽不要钱,但也别指望会被轻易原谅。
作者有话要说:浅妹子可不是玻璃心,这一生,她的柔软全给了他。也仅仅只有他,才能在她面前肆意耀武扬威。
☆、被遗忘的生日
隔天便是周末,这一天对裴涪浅来说有些特殊,她并不想在家呆着生闷气,过了中午就背着书包出门溜达。
北京向来四季不分,二到四月不知是春夏还是秋冬,五到十一暴躁的夏,以及从不存在的秋天,一年当中也就十二月到来年一月的冬天能凉快些,可那又是和东北不分上下的寒冷。两种极端的天气连带着人的心情也尤其的不好。
已是九月初,明明过了立秋可依然闷热的要命,不见一丝威风,稠乎乎的空气好像被凝住了一般让人倍感烦躁。从饮品店买了杯冰红茶出来,看到街角一家不起眼的网吧,裴涪浅在原地顿了片刻,才抬步过马路。
站在前台,她递出去五十块钱给老板,问:“需要身份证吗?我没带。”
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她一眼,笑:“小姑娘你成年了吗?网吧可是禁止未成年人进入的。”
裴涪浅轻笑一声,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解释:“您这里乌烟瘴气的,没成年我敢进来吗?我就是长得年轻罢了。”
对方伸手接过她的钱,又看见她肩上的书包,还是不死心的追问:“成年你背书包干嘛?”
裴涪浅有点无语,心想这老板真不会做生意,有钱都不赚。
“这不是书包,是双肩包。”她不厌其烦解释,对方终于卸下心房:“开几个小时?”
“两吧。”她回答,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