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穿着昨夜的睡衣,神色萎靡,像是没有睡好。
“起了。”不只是人,连声音都是飘的。
“嗯。”怀音点头,问他:“怎么,没睡好?”
陆沉阴测测的看她:“是啊,药油的味道一整夜都在往我鼻子里钻。”
怀音缩脑袋:“不干我的事。”
很好,对于怀音这种过河拆桥的行为成功,但是羊角包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羊角包像是察觉了他的心思,面色大变丢了手中的乐器如鸟兽散。到嘴的美味没了,陆沉一着急,醒了。再用鼻子嗅一嗅,好香。
怀音低头准备拿破仑格斯的内馅,眼前垂下一道阴影。她抬头,撞进一双微微带了雾气的眼睛里。
许是还没有睡醒,他眼睛里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像是晨起湖水凝结升腾成,掩藏着深不见底的幽深。叫人看不清,却又恰到好处的带出了几分无害。
“在做什么?!”
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