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烤好了。颜色一点儿不觉得受伤有什么不好,反而很高兴。
刚才霍正希给她伤口上药的时候,他们两个离得非常近,近得她一探头,就能吻到他的眼睫毛。
近距离看眼睛真的太漂亮了,那双眼皮,工整细致得让身为女人的她都羡慕。
真想找把小刷子,替他刷刷眼睫毛。
穿上衣服后的霍正希脸皮比在泳池厚了一些。知道颜色不会听他的,也就索性由着她。
只是她手里那块披萨,再不吃就真的凉了。
想了想他无奈摇头,抓住她的手把披萨往她嘴里送:“赶紧吃吧,冷了更难吃。”
颜色兴奋地用力咬了一大口:“希希,你这是在喂我吃东西吗?”
“是。”
“那你继续,不要停。”
霍正希突然很想切开她的脸皮看看,到底是有多厚啊。
“特别特别厚,一看到你就会变厚,而且会越来越厚。”
她说话的时候手舞足蹈,那块披萨就在霍正希的面前晃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凑过去直接咬住,咬下来一大口。
他今天就是想吃颜色的东西。
咬得太凶,不小心咬到了颜色的手指头,不重,却有种奇怪的感觉。
牙齿跟手指相触,原来有刺。
“听说他可倒霉,四大的实习吹了。还有他那篇essay,被老师查出来有很多抄袭的内容,那门课算是完了。听说抄作业还要记档案里呢。”
这就意味着,他以后出去找工作,这个污点会一直被提及。
真是大快人心。
颜色看她喜上眉梢的样子,小心试探道:“不觉得有点替他难过?”
“难过什么,干嘛要替人渣难过。听说他过得不好,我可高兴了。”
“你这是被谁开导过了,怎么一下子开窍了?”
“沈继啊,他这人挺有意思,很会安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