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事情。他昨天下午将盒子装包里的时候陈皮也在,于是立刻去了个电话,那头人却什么也不知道。
梁叙整个人一下子都不好了。
门上余声还在等他带自己去转,梁叙先将这事儿撂下了。他在院里用龙头冲了把脸就出去了,却碰见梁雨气喘吁吁的跑回来。
“哥。”小姑娘咽了口唾沫,“镜子姐找你呢。”
梁叙看了一眼余声。
“什么事儿?”他问。
“我也不知道。”梁雨‘哎呀’了一下,“你赶紧过去。”
梁叙想着早去早回,出了声让她们先在家待着。他过去才知道原来是要送娘家客回去车子人手都不够,等到他再回到青草坪已经是夕阳晚霞。
家里只有梁雨一个人在。
那会儿余声刚转到后街道,准备拐弯往回走,和出门的人反方向擦肩而过。她回去屋里看到了他的烟丢在桌上,甚至奇怪的嗅到了一股汗味儿。
“你哥回来了?”她问梁雨。
“刚又出去了。”小姑娘看电视认真的连视线都没移开,“好像说要去地里一趟找什么盒子。”
她倏地一个脉脉的看着她。一手还握着她的腰没有松手,俩人的气息被风搅浑,他刚刚差点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了。
“你刚刚……”余声慢慢摊开手,掌心里躺着那条项链,“是不是在找这个?”
梁叙眼神一凝,笑了:“喜欢么?”
“我要说不喜欢呢?”她罕见的顽皮。
田野上又一拨风吹起叶子,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在摇曳。远处渠边的石榴树弯起了腰,蒲公英落得遍天飞满地都是青草絮。
“你试试看。”他说。
第18章
他漆黑的目光里盛着挑逗和蠢蠢欲动,身上的汗味儿渐渐随风而逝。余声将视线慢慢往下移,他的喉结轻轻动了下,她一羞又将脸埋在他的胸前。
梁叙垂下眼无声的笑大了。
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余声乖乖的由他拉着手往回走。说起项链,猜着或许是陈皮搞的鬼,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路边干涸的水渠里有亮盈盈的微光,她挣脱开他的手好奇的蹲在草丛边往渠里瞄。
“那是什么?”她问。
梁叙眼角扫过去:“萤火虫。”
日子已经进了十月,还能遇见早该冬眠的它们实在难得。那是余声第一次见到萤火虫,梁叙看她一脸的欣喜直接跳进渠里捉了一只出来。
“小心点,它咬人。”
不说还好,一说余声吓了一大跳,梁叙刚放进她手心的那只被她哗的甩了出去。余声原地蹦跶了好几下,梁叙都被她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