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这药到底有什么作用?”二人越发好奇。
“这药,是我们班子历代相传的,从未有人想要给它起名。不过阿轻给了起了名,叫‘归乡’。”提到阿轻的名字,阿庭顿了一下,心底酸涩。
陆小凤和花满楼没有催他,而是安静地等着,在阿庭回过神来的时候平静地面对他。这是倾听最好的态度。
阿庭感,不需要这些钱,也不想要这些钱。杂耍班子里的人,最看重的是技艺的传承。这传承,仅仅是自己的孩子是不足的。我的鞭术,便是阿轻的父亲传授的。
以前班子里也招人,但是他们都受不了这贫苦和折磨,全都逃跑了,最后留下的还是原来班子里的那些人,从小一起长大,亲如手足。
直到有一天,班子里的人忍无可忍,便给那些新成员喂下了那药草,最后有的成了,有的没成。那位先人也懂些医术,便开始钻研这草药,最后发现这草药这对少年孩童有效,而且直接服下比随身携带的效果更好。”
那位先人可能医术不精,但是一个人若是将他这辈子精力都投注在一种草药的钻研上,也肯定会有大成。
“服下此药,血脉中便有了这草药的习性,不离山,不离众。你们也看到了,我们这个班子的人亲如兄弟,不仅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缘故,也是亏了这药。”
话说出口,阿庭却想笑。都说是融入血脉的亲密和不离,到底还是敌不过血亲相见,到底,还是被自己深信的那个人一刀刺入胸膛。
经过阿庭的这番解释,陆小凤和花满楼算是明白了。“所以你们决定带走孩子,然后给他们下药,让他们忘了过往,从此就留在你们的杂耍班子,对吗?”这般的举动,竟然只是为了吸纳成员,花满楼竟不知要做何感慨。
三人在屋子里说了许久,陆小凤和花满楼问清了那座山的位置,决定今早出发把孩子都带回来。
阿庭说累了,就躺了回去。走之前,陆小凤问了阿庭一句:“阿庭,你们不是随便挑孩子的,对吗?”
“……”阿庭抬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世间至亲,无非父母兄弟,妻子儿女。你们看了,就明白了。”
他醒得太久,和两人说了太久的话,体力也渐渐地跟不上了。陆小凤和花满楼还没离开,他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