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是行业主流。我很感扭曲的笑:“只要邱总一句话,别说一个人,就是这鸿鹄茶楼,也拱手让给您啊。”
他们这边气氛缓和,剩下几个人也蠢蠢欲动。狭窄的包厢热气蒸腾,几个人左拥右抱,暧昧的火星点燃气氛。如果不是美女有裙子挡住,此时那几只手,早不知探进了哪里。
既然是邱池钦点的人,老朱也不敢再让白玲留在包厢。唐权真给他使个眼色,老朱心领神会,打着哈哈带白玲走出去,状似无意关紧了门。
灯光昏暗,唐权真英挺的面容在光芒流转下,像打了层柔和的蜡。
他家祖辈有人从军,留下的家风就是腰板挺直,行走如风。套着面具生活太累,此时靠着松软的沙发,仿佛能让他把坚硬的壳卸下,显出内里柔嫩的蚌肉。
这蚌犹豫着,把贝壳覆上了邱池的腿。
眼看邱池没反应,唐权真心念电转,干脆岔开腿,咬牙闪身倒坐到邱池大腿上。
(3)
邱池皱了眉,还没说话就听外面有吵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门板,砸穿耳膜:“朱易,好狗不挡道,你他妈给老子滚开!”
紧接着响起的是老朱的惊呼,他好像被推搡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紧闭的门被重脚踹开,弹上墙壁,铜制把手摇摇欲坠。
大门弹开,刺目灯光倾泻而来,祁林风尘仆仆站在门边,一屋子烟酒气争先恐后向外撞,他眉眼俱厉,烟酒却如鬼网缠绕猛扑,将他逼得呛咳出声。
邱池下意识就要抬腿,刚要站才反应过来,有重物压着动不了。
这狭窄的空间已经发生了什么,或正准备发生什么,真是一目了然。
女孩们慌忙整理被蹭乱的衣服,几个男人捂不住下身,旗杆晃悠悠不听指挥。唐权真尴尬地站起身,贴着墙皮就要向外溜。还没到门边,就被祁林挡住了,后者挡着他的路,冷冷吐出几字,每个音节都像从牙缝崩出:“好不容易见了面,怎么还急着走?留下,陪我和邱池做三明治。”
唐权真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邱池兵来将挡:“我有洁癖,我不夹,但可以帮你们放哨。”
唐权真像个夹心馅饼,左右不是人,眼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