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我们胖团可坚强,我从没见过它哭。”邓黎斩钉截铁地说。
宋月笙悠悠回以一笑,觉得邓黎白给胖团当了几个月的爹,什么事都少见多怪。
宋月笙道:“行,我记得了。明晚我带它去,你要来吗?”
“我就不去了,”邓黎嘿嘿嘿道,“我约了个新的美人儿,要约会,我和您不一样,四大皆空,我可是要补充储备粮的。”
被他这样一提,宋月笙不免想到周鹭醒了的事,可一想到周鹭醒了,宋月笙却是一阵头疼。
挂掉电话后,他换上睡衣,坐在一楼的客厅里抽了一根烟。客厅背后有座小花园,小花园里有一条铺着青石子的路,因为夜色黑了,所以看不见花园中蝇虫飞舞,枝叶摇曳。
宋月笙以前想过,等以后结婚了,要把花园整改一下,比如搭个千秋,放个烧烤架之类的。周末一家人坐在里面举行一个合家欢,或者偶尔兴起,和老婆坐着摇椅说情话也很惬意。
这些想法起始与三年前左右,而后便一直便搁置了,因为再没碰到过他想娶来当老婆的女人。
现在,好不容易走下了自尊和骄傲的那道坎,周鹭也醒了,可一切还是和他设想中出现了些许偏差。
偏差出在哪儿呢,是周鹭身上还是他身上?
宋月笙磕磕烟灰,落寞地垂下眼,眼神转向窗外。
邓黎的突然来电不愿地跟着宋月笙上了车。
宋月笙找的宠物医院就在跟前,开车十五分钟就能到,老板是一对年轻小夫妻。
周一的晚上,宠物医院光临的人不多,宋月笙见店门口养着一只已经到他小腿高的巨型金毛,忙不迭爬到后座,亲自把胖团抱到了怀里。
周鹭现在年龄小,身子也小,见到地上有只足足比它大了十几倍的金毛时,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被宋月笙捞起的爪爪也很老实地没有乱动。
“第一针不是在我们这里打的,您知道第一针注射的疫苗是什么吗?”老板娘从宋月笙手里接过小狗崽,把它放到一个在周鹭看来类似于“砧板”的玩意儿上。
宋月笙安抚着蜷成一团的狗崽,声音朗朗地说:“问过了,是英特威。”
老板娘点头,从旁边去翻箱倒柜地找针筒来配剂。
周鹭颤颤巍巍地缩在蓝色的“大砧板”上,不断舔着自己肉爪上的毛,以此来消除内心的紧张感。
宋月笙感觉小狗崽后背卷卷的胎毛隐隐有炸开的趋势,便用修长的手指上前替它顺了顺。他将手插进衣兜里,虚虚一笑:“在家里日天日地,你还有怕的?”
周鹭“嘎嘎嘎”地轻轻磨了磨牙,小屁股不满地到处蹭。
老板娘配好药,利落地按住小狗崽的脑袋,直接一针撅进了它颈后。小狗崽不免瑟缩了一下,幸亏它毛厚,并没想象中疼。
“下一针不用等两周,24号来就行。”打完疫苗,老板娘放开它,极有手法性地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