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笙放慢语速道,“我的意思是你们拥有共同的优点。”
“至于它那些随地小便和贪嘴的毛病,你当然没有。”宋月笙笑了笑,徐徐说道。
曾经随地小便过和经常在家里偷吃肉的周鹭尴尬地说:“是吗,喝喝喝。”
走之前,宋月笙帮周鹭叫了份清淡点的晚饭上来,然后他就从仁爱驱车到了兽医站,他昨晚和邓黎约好了晚上一起去看胖团。
说起来,邓黎作为一个前任爹,也是真对胖团上心。有时候连宋月笙都不忍心了,觉得自己“横刀夺狗”确实有些过分,但是一想到胖团那天在他家拖着爪子赖着不走的样子,宋月笙又有几分对胖团的不忍心。
它那么依赖自己,也不能让它失望不是。
宋月笙比邓黎先一步到了兽医站。邓黎昨晚为了狗从美人被窝里爬出来,今天美人要补偿,他被拉去陪逛了一下午,所以耽误了点时间。
结果邓黎到的时候发现,一向把胖团制得服服帖帖的小宋爷,居然在隔壁的防疫站打狂犬?
给邓黎幸灾乐祸地,立马哈拉哈拉地跑过去,以“探病”的名义行“嘲讽”之实!
“矮油,矮油月笙啊,这是被谁给咬了!”邓黎心情美妙地凑过去问。
宋月笙淡淡瞥邓黎一眼,护士同时拿着长长的针尖撅进他胳膊上鼓起的肌肉里。
等护士打完针,他拿棉签按着针口,眼皮都没抬一下:“不劳你关心了。”
“诶,我听说胖团今天对你直叫啊,”邓黎忍不住笑,明知故问地说,“不会是它不小心咬的吧?”
宋月笙没有答话,就用股清冷的眼神静静看着他,静静看着。
“怎么不讲话呢,”邓黎做出一副极度夸张的表情,他瞪大双眼,大吃一惊道,“我的妈呀,难道真是胖团咬的!”
“老话说风水轮流转,我一直都不信,”邓黎连连摇头,十分欠扁地拍了拍宋月笙的肩膀,“现在看到你,我信了,小宋爷。”
邓黎爆发出一阵大笑。
宋月笙瞬间觉得下午同情他的自己简直傻逼透了。
他轻一耸肩,把邓黎压在自己肩头的手弹开,他侧过身,目光凉凉地开口:“这话迟早还要应在你身上,老邓。”
宋月笙充满预言式地说。
邓黎转转脖子,无所谓道:“你这是嫉妒,胖团从不咬我。嘿,我要去看看我亲闺女了,你好好休息着啊。”
说完,他很快一溜烟跑了。
宋月笙丢掉棉签,心里忽然升起一丝很悲壮的难过。下午他还在招摇过市地说胖团依赖他,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胖团是傻的吗?宋月笙气得颤抖。
——
等宋月笙休息够了,调整好心情去兽医站时,就见戴着一个伊丽莎白圈的胖团躺在它的专属病床上,虚弱地用脑袋蹭邓黎抚摸它头的手。
一见到宋月笙,胖团立刻,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