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断胳膊断腿啊,你……这是什么情况?”说到这里kelly似乎才发现她面前的人正在打着石膏,坐着轮椅,手上还挂着点滴,俨然比她严重一百倍。
祁欣耸耸肩,摊开双手让她观赏个够:“如您所愿,断胳膊断腿,现在手脚暂时性都是废的。”手上扎着针,说废的也不算假。
“你怎么也在医院啊,怎么还输上液了呢?你还……”kelly抬头看到了玉树临风的沈叔叔,一瞬间花痴上身,直勾勾盯着人家,还做出一副特别惊讶的表情:“他!他!他……不是你那个真……”
“他什么他。”祁欣一巴掌拍掉她指着沈庭舟的手,打断她漏风的嘴:“这是我沈叔叔。”
kelly的目光盯得沈庭舟浑身不在,他冲kelly点点头,然后对祁欣说:“你们聊,我在外面前等你,看着点滴,完了叫我。”
祁欣说:“好。”kelly是个什么德行她最清楚,颜狗一只,疯的丧心病狂。
沈庭舟一出去,kelly就趣。哎,看见没有,这可是典型的公狗腰哎,绝对是永动机那款!”kelly指着沈庭舟的背影。外套脱给了祁欣,他里面就穿了一件修身衬衫,衣襟被掖进裤子里,腰身被明显地勾勒出来。
祁欣红着脸,说:“知道你阅男无数行了吧,赶紧说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你先告诉我你这是怎么回事?”kelly指着输液瓶。
祁欣:“我没事,就是晚上着凉发烧。”
“难道是晚上运动太他:“活该,让你作。”
石正秋回了他一个能飘上天的大白眼,然后如慷慨就义一般走进诊室。
“你怎么会……”
石正秋刚想问,就听一旁的护士“当当当”地敲了敲托盘,一点都不和善地下了逐客令:“好了,注意别沾水,别吃辛辣的,这里是医院,叙旧外面去。”
一拨人被护士就这么撵了出来,无奈,祁欣只能直接将人带回了自己病房。
kelly带着一脸的委屈和控诉,一进门就质问石正秋:“你不是说你离婚了吗?你怎么能骗我!”
石正秋:“我没有骗你,我确实已经离婚了。”
祁欣:“我可以作证,我想,你遇见的那个应该是他前妻。”
kelly眨眨眼,眼泪还要掉不掉的挂着:“前妻?那她怎么会在你那?”
这种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任谁也没办法几句话就解释清楚,更何况还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