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期盼,她的兴奋——
全都被这句话杀死,死透了。
“小姐,您别吓我!”文思慌了。
他一找到元娘,立刻把消息传回了京城,现在晋王府的人多半已经准备好迎接小姐了,万一小姐在他这马车上急发癔症,所有责任可都是他一个的!文思恨不得抽死自己,早知道这消息对元娘刺绪十分崩溃,她想她应该只是晕倒了,不是又穿了吧?
沈朝元将杨柳昏迷后的事全都告诉她。
……
“您是晋王的孙女?”杨柳瞪大了眼,“那您,您是郡主吗?”
“小姐还未册封,属下不敢妄自揣测您的封号。”第一句奉给沈朝元,而后文思拉开车帘,恶声恶气地恐吓杨柳,“看在你是个乡野丫头的份上,我这次就放过你,今后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随意说些不存在的事,若是给小姐惹祸,我定不饶你!”
看到文思和坐在他身旁的车夫,杨柳又开始抖了。
“你把车帘放下!”沈朝元吼他。
“是。”反正该说的已经说了,文思当即退出车厢,帘子也重新放下。
车舆里又是密不透风的暗室。
杨柳也再次找回理智,她问沈朝元:“那么元,咳咳,小姐,我们现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