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疼的心脏旁边的肋骨都开始缺血性的刺痛了,这是他的老毛病,从小就这样,一旦著急上火,或者情绪特别人说话的语气说:“为什麽?宁宁?是因为在酒吧工作就不能说真名吗?”
钱宁的身上又压上了四袋重重的面粉,但是现在已经无力跟他挣扎了,好吧,就这样的压死我得了,你也省心了,我也清净了。
可是列夫压了他一下以後,痛爱的抱著钱宁侧卧著,搂著钱宁,不断的抚摸钱宁的身体,亲吻著钱宁的脖颈说:“我爱你,宁宁。你跟我一个外国人说句实话怕什麽的?这麽在意自己的真名不被暴露,呵呵,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儿怕人知道?”
钱宁的身体一下就冷了起来,他的手脚都冰凉了起来,他冷静的问列夫:“操过我以後能不能放开我?”
列夫说:“哦,这个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