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鲜活无比的于某天突然的来到自己的面前,而且他真的是在对自己笑,真的是在笑。
少爷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心动和痴迷,嘴上继续说着生硬的话:“这样就对了!你早就应该这样的对我,你一辈子就应该在我怀里翻滚,搂着我,像现在的这样叫老公。我谅你也不敢不爱我,你爱不爱我,与我无关,我只要爱你就行了。”
停了停,他转头看看钱宁,这才发现钱宁浅显的微笑中加带着一丝得意的胜利。他妈的!怎么又败给了这个小逼!不行,我必须打击他一下!
于是少爷冷笑了一下:“知道我要带你去什么地方吗?我明白的跟你说了。我们有个cb,算了,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说完了,他很鄙视的看了看钱宁。
钱宁一下就被他给弄迷乱了,什么叫cb?你又跟我说什么了?我听都没听过,我能懂什么?
少爷又冷冷的抽了几口烟,仿佛他抽的不是烟,而是生命的氧气。
在肺里闷了一会儿后,他缓缓的吐出一个烟圈,心情有些转好的说:“那个cb就是个换妻俱乐部。”
钱宁脑子一下没转过来,误解了少爷的开始开心的笑了,你别说这少爷还真有贴心的时候!他知道我从来没上过女人,那今天是要带我去开开眼,操一下别人的老婆吗?啊啊啊!人妻啊!换妻啊!真他妈的刺继续稳重的吸着烟:“这么高兴啊?跳来跳去的?”
我操!!!你妈才高兴!!!你爸才跳来跳去!!!不行,我得跑!我要跑!
钱宁刚想翻身起来继续去拽车门。前方的绿灯又亮了,车子重新地启动了。
少爷冷笑着说:“哎呀!挺能耐啊你。你给我打开一个车门试试?海龙,提速到八十迈以上。他跳车就摔死他。不摔死也让后面的车把他给压成肉饼。然后我们调头回来看看人被碾扁了是个什么样儿的。”
钱宁又晃了两下车门把手,终于放弃了。
是的,少爷知道自己的弱点,因为惜命他才潜逃,因为惜命他才屈服在他的手下。他算准了自己根本就不敢跳。不过不跳怎么办?前方是一个莫大的深渊。
一想到无数黑色浓密阴毛下的带着骚味儿的大鸡巴微张着尿道口的对着自己狞笑,也许有的大龟头上还不断的往外渗透明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的滴落,钱宁现在都快疯了。
郁闷之极了。
昨晚直肠上肯定被撑出了无数细小的伤口。那些伤口还在隐隐地作痛。那种痛提醒着钱宁,肛门真的不是用来操的,直肠也容纳不下那么巨大的肉棍,它要复原,它要愈合,它要的是可以安宁的时间。但是谁会给你?
钱宁近似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