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一丝感情可见,他拽着从床上跌落在地毯上的温洋,一路拖到了浴室。
“殷殷锒戈我我”
温洋想站起身,可踉踉跄跄的没走几步又摔在了地上,所幸地上铺着一层名贵厚实的绒毯,否则这一路下来温洋肯定被磨破一层皮。
殷锒戈将温洋推进浴室,温洋摔在了洁白坚硬了瓷砖地上,骨头被硌的仿佛散了架一般。
温洋摇摇晃晃的扶着墙壁站起身,微弓着身体后退至墙角,一脸惶恐的看着殷锒戈。
殷锒戈打开花洒,将水温调至最低,压力调至最大,然后对准了温洋。
天已逐渐入秋,虽不如寒冬那般冷,但在这深夜,未进行一丝勾兑的冷水依旧带着一股刺骨的凉意,刚从被窝里起来的温洋全身温热,被一片冷水劈头浇下,冻的全身一瞬间阴翳到了极点,他冷哼一声又是残忍一笑,扔掉手里的花洒,殷锒戈将温洋从地上拽起又拖到了阳台上。
此时天上不见一颗星辰,凉飕飕的风中夹杂着雨珠,天边偶尔闪起狰狞的闪电,闷沉的雷声不时入耳。
“想被冻死?好,我成全你。”
殷锒戈将全身湿透的温洋扔在阳台上,随之转身回了卧室,并顺手关上了卧室连接阳台的落地窗门。
温洋摇摇欲坠的站起身,他望着落地窗内殷锒戈冷漠绝情的脸,脸上也渐渐没了哀求的凄惨,而是双手抱着手臂,默默的转身坐在了阳台边上,后背靠在白玉栏杆上。
比起在里面与一头性情狠戾的野兽同床共枕,接受他一夜强制无度的索求,比起迁怒于自己的家人,其实温洋更愿意在这阳台被冻一夜。
如果就这么死去,温洋也愿意。
殷锒戈看到落地窗外,温洋一脸无畏,已完全放弃向自己求饶的模样,强烈的怒火几乎要轰炸他的肺部!
这个贱人!
殷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