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你可能喝水呢,或者吃冰淇淋呢,再或者根本沒有你。”关伟像是找到什么话題一样,声音也不发抖了,徐徐对我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大概有了个印象,但是要说完全理解一时还真不可能,大概可能我们可能不在原來的世界了。
沒有在继续讨论这个,我又问道“你们为什么会出不去。还有我刚才在一楼想去外面但是像是撞在墙上一样,但是那里什么都沒有,这是怎么回事。”
“这算是一种结界,你撞墙是因为你们走到了结界的边界处。”扶风道人把他推测的说了出來,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们下來的时候可否看到那恶鬼。”
“沒有,什么都沒有。”我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他说的是恶鬼,虽然是黑暗中但还是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问道“你说这里有鬼。”
“然也。”
“这恶鬼之前每隔两天都会和我师傅打一架,但是他打不过,每次被我师父打跑,我们去找还找不到他,只能等着他來找我们,但是每次他都能跑,不然抓住他的话,我们说不定就能出去了。”清风的声音传來,刚开始还有些自豪,但是后來就听着有点泄气了。
“如今几日未见这恶鬼,很不寻常,令贫道感到些许不安。”
我一听,用脚踢了下坐在地上的关伟,急忙问道“是不是你们玩游戏把他召到阳间去了。”
“我哪知道是不是啊。”关伟有些委屈的对我说道。
“这位小友所说何意。”扶风道人愣了一下,对我们急忙问道。
听到扶风问话,我想了一下还是把从关伟他们几个來找我们除鬼的事说了一下,包括刘贝贝自杀,一直到我们昏倒后醒來的事详细的说了说。
“照这样说來,很有可能是被召到了阳间,但是你说刚才还听到他说话了。”
“对。”我点点头,又说道“你们爷俩能不能上楼上说,这黑了咕咚的说了半天了,太别扭了。”
不论现怎么样到有光的地方,心里至少还能有点安全感,这黑了吧唧的,谁也看不见,心里容易紧张,所以提议道。
“小友所说甚是,那咱们就去上面再说。”
“好。”
说完我就踢了脚关伟,然后弯腰把他拉了起來,就沒理他,扶着墙找到了楼梯,慢慢的向楼上走去,不得不说下楼的时候还是轻松加愉快的沒觉得累,但是这往上爬,简直要了命了,尤其是这黑的不见五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爬到头。
爬了半天听着后面关伟大口喘气的声音,活像是鼓风机一样,呼哧呼哧的。
不过听了半天出了关伟的喘气声,久沒听见别人的了,有些不放心的停下脚步对着后面说道“道长,你在吗。”
“贫道在。”扶风的声音传了过來,心里放心,突然想起不知道这下面到底是干什么,就又问道“这下面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太平间。”
瞬间我的后脊骨嗖嗖的冷风,奶奶的不问好了,问完吓自己一跳。
压下了心里的后怕,继续爬着楼梯,在我快用四条腿爬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亮光,心里一高兴,脚下也有劲。
终于出來了,看着烧毁的大厅,松了口气。
拄着腿喘着粗气回头看去,就见一个七十岁上下的老人领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像是遛弯的老大爷一样,信步的爬着楼梯,不要说累了,就连大气好像都沒喘一下,那个小男孩也是。
就见这个老人穿着一身灰色的道袍,白色的头发用发簪整理在后面,虽然年纪看起來不小了,尤其是胡子,至少有一米來长,不过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是他的眼睛,并不像老年人的那种浑浊,而是非常的有神。
而他身边的小男孩,呃,豁牙子,估计掉牙了。
对扶风点了下头,看半天关伟都沒有上來,不由得对下面喊道“赶紧上來,一会太平间开门接客了,”
这一嗓子对胆小的关伟果然有用,刚喊完,就见关伟手脚并用的爬了上來,像个丧尸似的。
上來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我们歇了一会,我看着扶风道人客气的说道“我先介绍一下,我叫李木,这是我的客户,叫关伟。”
“好好好。”扶风道人眯着眼睛笑道。
我刚要说话,就见扶风道人的脸色巨变,拉着我和关伟后退了一步,然后紧紧的盯着一楼走廊的另一侧,我顺着他的目光模模糊糊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样。
就听扶风道人厉声说道“恶鬼,贫道寻你好久,还不快快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