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这家伙玩阴的。我意识到这种情况,迅速把手抽了回來,可是有点用劲过猛,把顾云的身体都给带了过來,他的头狠狠的撞在我坐的铁椅子上,瞬间,头上血流不止。
这时候,讯问室的门被打开了。刚才架走老警察的那两个年轻警察走了进來,看到眼前一幕,脸上都浮现出愤怒的表情。两人火冒三丈,挥舞着拳头冲向我。
“在这里,居然还敢行凶袭警,反了你了。”一个年轻警察嘴里嘟囔着,挥舞着拳头打向我面门,我一缩脖子,他的拳头擦着我头皮飞了过去。
另外一个伸脚踹向我的胸口,我坐在铁椅子上,双脚还带着脚镣,只能是双手护在胸前,格挡住对方的腿。
就在这时候,我感觉肚子上一痛,低头一看,顾云嘴角挂着阴笑,他距离我最近,刚才几乎倒在我的怀里,现在居然十分隐蔽的对我出手,朝我肚子上打了一拳,好阴险的家伙。
我心头一股无名之火就起來了,老虎不发威你真的以为是病猫啊。
正好此时,另外一个年轻的警察抬脚飞踹向我的胸口,我一个侧身,他一脚沒有踹到我胸口,却踹在我的肩膀上,我的身子顺势一用力,就听到嘎巴一声,把铁椅子牢牢固定在地上的铆钉,给拔了出來,铁椅子连同我的身体都向地面倒去。
借着这个机会我把膝盖高高抬起,对准顾云的下巴,就狠狠的撞了过去,就听到一声惨叫,顾云的身体向后倒飞了出去,他鼻子嘴里血箭飙出,牙齿都掉出來几颗。
我也大叫一声,很夸张的倒在地上,他奶奶的跟我斗。两个年轻的警察,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傻眼了,不知道怎么收场,尤其是看到顾云在地上痛的双手捂着下巴滚來滚去的。
为了凑热闹,我也表情痛苦的倒在地上,一边哎呦哎呦的喊着疼,一边仔细观察顾云的情况。
顾云的牙齿掉出來三四颗,下嘴唇被牙齿铬出一个大窟窿來,血流不止,加上他刚才自己打破的鼻子,这家伙满脸都是血。
挖槽。我是不是出手重了一点,这一会儿怎么收场啊。两个年轻的警察也不对我出手了,而是手忙脚乱的想把顾云抬出去。
趁着这个机会,我把手铐重新带上,并且表情浮夸的大声喊痛,我就怀疑,这么大的动静,都沒有人进來查看,这怎么可能。不会是这顾云为了害我,把所有人都调开了吧,这家伙够阴的啊。
“妈了个13的,给我废了他。其他人都是吃屎的吗。怎么还不进來帮忙。这么大动静都听不到吗。”就在我心里思索为啥沒人进來的时候,顾云大声喊道。顾云带掉的牙齿是门牙,这一说话就有些漏风,吐字都不清楚。
“顾队,您不是吩咐,不管这里发生多么大的动静也不让他们进來吗。再说这是咱们的隔音讯问室,新上的隔音材料,隔音效果特别好。”年轻警察小心的说道。
“我。”顾云我了半天沒有说出话來,一伸手把讯问室的门给拽开了,朝着门外就喊:“都他妈的滚进來。这家伙袭警,给我废了他。”
顾云现在有点歇斯底里的味道,脸上挂着血,配上他那种表情真的让人很讨厌。
我一直躺在地上,观察着这一切,我心里在犹豫。如果我想走,这里根本就拦不住我,但是在法制社会里,我还是会选择相信法律的,毕竟那位老刑警就让我十分的敬佩。
听到顾云的喊声,门口一下子站满了人,少说也有十五六个,有的手里还拿着橡胶棍。
他们或许是看到现场的情况有些想不明白,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顾云,一副踟蹰不前,犹豫不决的样子。
“都他娘的犹豫什么。我都被打成这样了,这可是典型的袭警,你们还不赶紧都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顾云大声吼道。
我一看这架势,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还是走吧,大不了不就是被通缉吗。这要是十來个人围上來,对我一顿打,尽管打不死我,可受这洋罪,我也不答应,本來这件事就特别的奇怪,我可不能背这个黑锅。
“出了问題怎么办。”就在这时候不知道是谁小声问了一句。
这句问话尽管声音不大,但是听了顾云的鼓动,正准备冲上來对我动手的警察却停下了脚步,看來这顾云也并非一手遮天。
“能出什么问題。给我打。”顾云见人们都停下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