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在一个警察面前说你们警察抓不住人有些怪怪的,但是梁警官也是知道这里面的严重性,既然老人说难以抓住,那多半是普通人难以应付的,哪怕这些普通人身上都带的有枪。当即点了点头,便拨了几个号码,让其帮忙查一查陌生面孔,同时嘱咐自己的手下不要轻举妄动。老人见梁警官开始安排,便不再插嘴,将目光投向了一直躺在床上因为看着两人一问一答而弄的云里雾里的王虎剩,继续用他那嘶哑的声音解释道。
“老夫之前从你眼中取出的蛊虫便是一种专门用來监视他人的蛊虫,沒有毒性,对人体也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但其极其敏锐,一旦察觉到有人想要将其摘取而下,便会转移到身体的其他地方,所以老夫之前才会直接将小友麻痹,这才让那只小虫不会跑到其它的地方。”
“蛊虫很毒,”第一次接触这个的王虎剩难免有些好奇,便继续开口问道“为何胡长老对于这蛊虫之术如此了解,”
“蛊虫很毒,也不尽然,古时苗疆之人研究出蛊术其本意是为了更好的在山林之中生活下去,只不过当时野兽威胁太大,这才多以毒虫为主,还有指路的引路蛊,治病的医蛊等等。至于毒的话,想來老夫还是有把握对付绝大部分的蛊毒的。”老人说到这里又不自觉的笑了两声,不知道是因为嗓音的原因还是什么,这笑声竟然带有莫名的凄凉之意“至于为何了解这蛊虫之术,也是年少轻狂时的一些经历,这才对这蛊虫之术有比较全面的了解,不提也罢。”
听完老人的话语,王虎剩这才反应过來,这个站在自己床边说话,气势都好像只是一个普通老人的胡长老,其医术固然冠绝天下,但其手中毒术更是一骑绝尘,无人能出其右。
“胡长老,已经全部都处理好了。”身后的梁警官看胡长老停止了对王虎剩的解释,便在其后轻声开口道。老人听后点了点头,对着躺在病床上的王虎剩说道:“接下來小友就和我在一起吧,这施蛊之人的手法极其娴熟,就连杨老头都沒发现你身上所种之蛊,要不是老夫自有手段,你这蛊虫可就麻烦了。”老人说到这里,微微顿了一下,好像在思考着什么,让身边的梁警官的下意识的将注意力集中了过去,但沒有多久,老人说的话就让已经下床了的王虎剩感觉到了深深的不靠谱。
“杨老头啊杨老头,也有你不能发现的事情啊,下次下棋的时候再算子算的我一个都不剩的话,我就把这件事到处拿去宣传……”
……
王虎剩跟在老人的身后,和梁警官一起來到已经被警方低调封锁了的地下停尸房。看着停尸房里面已经被整理好了的尸体,要不是那些依旧还在摇晃的铁柜门,之前那和尸体搏斗的场景都好像是在做梦一样。想到梁警官之前所说的器官走私案,王虎剩才回想起來之前和这些僵尸搏斗的时候,这些僵尸的腹部大多有过动手术的痕迹。一开始还以为是对尸体的处理和检查,这时候回想起來,这应该就是所谓的走私案件吧。
老人一马当先,开始在停尸房里面观察起來,老人随意停在个延伸出推拉架的铁柜前面,用手沾染了一些架子上面的药水,凑近了鼻子轻闻了一下,随后便肯定的对着王虎剩两人说道:“之前王小友说了我还有一点怀疑,如今在这查看,这里的尸体真的一点尸气都沒有,这倒是极其罕见,显然是其不知道用什么法门将其尸气给提炼了出來,也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至于操纵尸体的蛊虫的话,这苗疆蛊虫多不胜数,想來也是有关于这方面的蛊虫吧。”
老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本來在往着停尸间里面走去的,却在说完这些话的时候突然停下了步子,让站在身后的王虎剩突然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压抑之感,就好像那咆哮山林的瘦虎一样,不是让人单纯的畏惧,而是让人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敬畏。
而在王虎剩沒有看见的前面,那个小房间里面,一双眼睛正透过那之前被打碎玻璃了的门窗口,毫无感情的注视着几人。用一种诡异莫名的姿势,就好像丛间的长蛇一样,不带有一丝感情,悄无声息的注视着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