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咬向面前的小女孩。
这展凝儿固然是从小就和一些狰狞毒物打交道,但其一直被展家人捧在手心里面都怕化了,什么时候见过如此让人惊骇的场景,当即竟然呆在了原地。一直到张老头已经快要将其口中飞溅的涎水溅到小女孩身上时,她才反应过來的尖叫起來。
但让展凝儿沒有想到的是,想象中的撕咬感沒有传來,反而是在自己闭目的黑暗中进入了一个在此刻让其感觉到分外温暖安全的怀抱之中。小心的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之前自己无限鄙视的王虎剩给抱在了怀里,而面前那个扑过來的张老头也被王虎剩给死死地卡住脖子,无论其怎么上下折腾,都难以挣开那看起來并不粗壮的手臂。
而在怀里的展凝儿可能自己都沒有发现,这个从小便被养在深闺里的,被展家上下宠在手心里的小女孩,竟然在脸红着打量着将自己揽入怀中的王虎剩。看着王虎剩那在大山里面日晒雨淋磨练出的流畅线条,体会着王虎剩那能在大山里面追赶野狼的强健体魄。越发的感觉自己的脸上像火烧一样,热腾腾的。而双脚也越发的无力,只想软绵绵的趴在王虎剩的身上。
原來就在那条小青蛇反应过來的同时,同样拥有野兽般直觉的王虎剩也几乎在同时反应过來,见张老头突然暴起,自然是第一时间挡在了展凝儿的面前。但此刻的王虎剩可沒有空去管自己怀里的这个软香小玉,自己虽然牢牢卡住了面前张老头的脖子,可这家伙的身子里面竟然涌现出了远不符其年龄的力量,要不是王虎剩常年奔走山林所打熬出來的臂力,这个张老头早就挣开其控制。但即便如此,王虎剩到底是受伤未愈,其手臂在发力的同时也在隐隐作痛,渐渐感觉到难以控制面前的张老头。
“尔敢,,”就在王虎剩感觉到手中的张老头快要脱离其控制的时候,一声惊雷一般的怒吼在其身后响起,瞬间遍布了这个并沒有多大的小房间,好像是在对着面前这个张老头,又好像是在对那个幕后之人的警告。一瞬间,就连王虎剩那敏锐的动态捕捉视力都难以捕捉到的黑色身影出现在了王虎剩的面前,死死的按住了张老头的脸,狠狠的向后推去,几乎就在王虎剩感觉到自己手中一空的瞬间,耳边就响起了物体撞击到墙面的强烈撞击声,让王虎剩感觉到自己的脚下都好似出现了震动。
王虎剩看了看铁柜边因为暴怒而使得浑身长袍都随着体表流动的罡气而不停地鼓动着的胡长老。那已经狰狞到了变形的面孔上是一双阴沉的好似看待死尸的兀鹫一般的眼神。哪怕是现在在古玩市场的几个老人可能都不知道这个眼神的意义,只有在早年面对这个传奇老人的家伙才知道,一旦这个眼神出现,所面对的是远比死亡还要让人颤栗的恐惧与折磨。暴怒的老人放开手中已经深陷进了金属铁柜里面的已经浑身扭曲的张老头。看了眼在王虎剩怀里沒有什么大碍的小孙女,那几乎游弋在身边,肉眼可见的骇人煞气才稍稍收起。但其双眼中的好似寒潭一样的阴沉,依旧让有着野兽直觉的王虎剩感觉到一阵阵的恐惧。
要知道一个肯为了孙女的一个礼物为远赴极北之地抓取世界上最为危险的炎帝的老人,他对于这个孙女的溺爱是有多么深,而这个可以几乎无损抓住炎帝的老人面对敢于袭击他孙女的人所采取的手段又要有多么的恐怖,恐怕就是正一盟都不敢面对这样暴怒的老人罢。
好像是感觉到了抱住自己的王虎剩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本來正脸红的展凝儿猛然转过头,对着面前一脸煞气的老人娇嗔道:“爷爷,不准这么吓人,不然,不然……凝儿就不理你了。”而几乎就在小女孩的话语刚落,面前这个好像下一刻就好像要杀遍所有人的恐怖老人以王虎剩清晰可感的速度消散着他身边的恐怖煞气。
“好,好,爷爷不生气,凝儿有沒有伤到啊,”这个瞬间变成普通田间老人的入圣毒手,一脸和蔼的对着正在王虎剩怀中的小女孩轻声问道。而几乎就在同时,这个一脸和蔼的老人身后,那个被贯入铁柜中的扭曲的身体在一阵嘶哑叫声中,开始莫名的燃起一阵火焰。
这个胆敢触动老人逆鳞的家伙,在老人的身后,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