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清欢看着眼前的一切,面对如此美丽又如此痴情的女子,只怕这世上沒有那个男人可以不为之动容。她的心里沒有妒忌只有深深的悲哀,这样的李洛又怎是自己这样的千年女鬼所能比拟的呢。
钟子谦把自己的头埋在李洛的秀发中:“洛洛,对不起。
李洛也同样伸手抱住了钟子谦:“不要对洛洛说对不起,洛洛只希望谦哥哥能成全洛洛的心愿。”
李洛说完挣脱开钟子谦的拥抱,将身上的襦裙也解了下來,完美的曲线瞬间暴露在钟子谦的面前。晶莹欺雪的肌肤完美的如同上等的羊脂美玉带着淡淡的馨香,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散在身后,黑白相衬,如黑夜白雪,惊心动魄的美。
“洛洛,不要任性,把衣服穿上。”钟子谦慌乱的要去捡地上的衣服,他的手却被李洛握住:“谦哥哥,就让洛洛成为你的女人吧。不管你爱不爱洛洛,也不管你以后会娶谁。洛洛只希望做你的女人,只希望在你的记忆深处曾经有一个洛洛的影子,哪怕只是模糊不堪的,这样也不可以吗。”
说完,不等钟子谦的反应李洛便踮起脚尖,将自己粉嫩的双唇贴在了他的薄唇上。钟子谦的身体一震,不由自主的想要加深这个吻。
只是一个十分青涩的吻,却勾起了钟子谦心底深深的渴望:“洛洛,你想清楚了。”
李洛闭上眼睛微微扬起头,以实际行动说出了自己的答案。
“洛洛。”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带着无以复加的深情,低沉的嗓音中带着一丝沙哑,显然钟子谦已经动情了,他呢喃着:“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两个人热烈而缠绵的吻着,慢慢倒在一旁房间里的那张檀木雕花床上........
在纱帘落下的那一刻,殷清欢只看见两具紧紧相依的身体,沒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耳边缓缓传來了钟子谦的声音:“洛洛,我爱你,从今天起,你便是我钟子谦的妻,生生世世的妻。”
殷清欢闭上了眼睛,一种浓浓的伤痛伴着绝望冲心底升起,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爱上了那个沒有见过几次的钟子谦。这是不是就是这个空间的主人的目的。
原來如此。殷清欢幽幽叹了口气,这个空间的主人很残忍,为什么要让她看到这些呢。是想要告诉她要安守本分,不要有过分的奢望吗。
可是,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对于自己來说有多残忍。难道他不知道她看到这些她的心很痛吗。难道他不知道他的这种做法是在她的伤口上撒盐吗。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还不让她离开。让她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和别的女人痴情缠绵的抱在一起不是很残忍吗。
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从殷清欢的脸上滑落,当殷清欢想要去摸的时候却听到钟子谦的声音:“殷清欢。”
难道是偷看人家嘿咻被发现了。这个也不是她想的好不好。也不知道会不会长针眼......
钟子谦不悦的声音响起:“把眼睛睁开,不然现在马上就把你装回到紫玉葫芦里。”
殷清欢忙睁开眼睛,傻傻的看着钟子谦,白色的衬衣,米色的长裤,不是青色长衫。她又看了看四周,雪白的墙壁,简洁的家具不是那个有着檀木雕花大床的房间,这么说她离开那个空间了。
殷清欢想了想问道;“我刚才在哪里。”
钟子谦看了她一眼:“你能再哪儿。当然是紫玉葫芦里了。 ”
殷清欢皱了皱眉,难道又是一场梦。那这个梦也真是太真实了。想到刚才钟子谦对李洛克制不住的神情,她的心中一片苦涩。
钟子谦默默的观察着被自己刚刚放出葫芦的殷清欢,她的表情十分不对,就在刚刚他从她的身上感受到一丝难以名状的绝望,她刚才想到什么了。
殷清欢也疑惑的看了看钟子谦,钟子谦不动声色的问:“看我干嘛。你不是一个劲儿的吵吵饿了吗。给你弄了吃的又闭着眼睛装死,不要告诉我你又困了。你说说你都在阴间呆了一千多年了怎么还保留着做人的陋习呢。”
“什么叫装死。我早就死了好不好。还有什么叫陋习。难道你不吃饭、不睡觉吗。”殷清欢一面反驳道一面将刚才在另一个空间看到的那些画面强制压回心底。
钟子谦坐在了桌子前面,边盛饭边说:“我不一样啊,我是人,可是你是鬼。”
殷清欢不客气的也坐在桌子旁边:“鬼怎么了。人又怎么了。沒听说过么人是活着的鬼,鬼是死了的人。所以从变换的角度來说,人和鬼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