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我才发现,不仅仅是屁股疼,刚才穿过那小路时,衣服都已经稀烂,一身的血迹很是刺痛。
张猴子把汪顺那孙子狠狠摔在地上,就像是摔只小鸡那样轻松。“你动手我也不会说的,打死我我也不告诉你。”
我一看这孙子还真有些骨气啊。可是张猴子一脚踩在他胳膊上,这一脚倒是用力很大的力气,估计是踩断了他的骨头,就听咔嚓一声,接连就是惨叫,汪顺疼的直喊娘。
我吃了亏这会也不敢上前,就见汪顺忍着疼爬了起來,赶紧跪了下來“别别别。你问什么我都说,别打了。别打了。”
“早他妈这么老实不就行了,骨头硬我就把你骨头一根根拆了,看你还硬。”张猴子得意的笑了出來。
汪顺哭丧着脸看着眼前的我们“你们到底是干嘛的啊。我又不犯法,非得抓我干嘛。”
“为什么下水的人都出了事,你却沒事,”张猴子根本不理会他的询问,等着眼睛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
“你到底是谁,”那孙子这会知道害怕了,问的话都很是沒底,低声下气的,这是者却不是张猴子要的答案。
张猴子一把抓住汪顺的断胳膊,另一只手按住汪顺“为什么下水的人都出了事,你却沒事,”
知道害怕的的汪顺,这会知道话语权到底在谁的手上了,赶紧回答道“我一直都有下水,一直都有啊。只是我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沒事,我从小就跟父亲一起下水,我父亲也沒事啊。或许是祖传的祖传的啊,,求你别打了,别打了。”
我记得老村长说过,汪顺本來是这村里的大户人家,而且是王顺祖先请的人看的风水,而且这次的事情汪顺却沒事,还有汪顺说自己父亲也下过水,也是一样沒有出现意外。这么说來这个叫汪顺的,还真逃不了干系,难怪张猴子下手那么重。
“你父亲也下过老龙潭,”
“是的。是的啊。日子过不下去了,我父亲就不得不下水捞点金子出來。”那汪顺畏畏缩缩的说着。
张猴子眼珠子直转悠“你们家是知道这水底有什么的是吧。”
“不知道。这真不知道啊。天地良心啊。我要知道水里有那怪物打死我也不敢下去啊。我父亲知不知道就不清楚了,打仗时候我还小,父亲死的又意外,临死前就告诉我一句话,‘老龙潭金子不……’然后就断气了。”看汪顺的样子,着实不像是在说谎。
可是张猴子却又给了他一巴掌,或许就是看他不顺眼吧。“你还是沒跟我说为什么你会沒事,”
汪顺一听就吓得哭了出來“祖宗啊。我亲祖宗啊。我是真不知道了。”
“那你为什么见到我么你就跑呢,”
汪顺看了眼张猴子,像是有些心虚“我……我不是看见你们跑,我是看见好村长跑,我远远就看见他那双手有颜色了,一旦颜色变绿了,就证明是有事了。”
张猴子又掐住汪顺的喉咙处“还说你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我父亲就告诉我说,只有我们家人下水沒事,别人下水就会得病的,还说那病会让人变绿,变绿虽然沒事,可是却已经病入膏肓了,活不长的,我还不跑,”汪顺被掐着脖子,说话很是费劲。
“看來不打断你一条腿,你是不会全说出來了是吧。”张猴子攥着拳头。
“别,,别,,别 啊。”汪顺看了看我“你帮我求求情啊。”
“我可不敢求情,刚才你也看到了,我怕他连我也一起收拾。你自求多福吧。”张猴子看了我一眼,嘴角一扬,我知道对于我的表现他很满意。
那孙子这会老实的很,就像被关起來即将要坐老虎凳的特务“我父亲说过祖上不允许下水,是水里面养着什么东西,但是养了什么就不知道了,因为打仗老一辈的都给折磨死了,父亲知道的也不多。就只知道水里面有什么金子,我真的就知道这些了。”
张猴子瞪了他一眼“读了,对了,还有件事情。就是我从小就被父亲逼迫吃一种菜,很是难吃,但是却非让我吃不可。说是以后出了事这是救命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村里人,” 我听到他说出这个秘密合适气愤。
那孙子低着头不说话,张猴子替他回答了“如果全村人都死于这种病,那么老龙潭的金子就是你一个人的是吧。这就是为什么你知道村里出了事,却就是不愿意离开。”
张猴子鄙视的看了眼汪顺“是吧。”
汪顺低着头不敢看直视张猴子。
“你这种人着实该死。”汪顺低头不语也沒逃脱张猴子的愤慨,又是一个响亮的怕张摔在汪顺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