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被老村长的话逗笑了“我可沒说那水里咬死村民的就是蛊虫绿头蝇啊。”
“呵呵。我被吓迷糊了啊。”老村长也笑了“那就好,那就好啊。”
“现在唯一不能确定的就是水里那头东西,可是既然有人用这么恶毒的蛊來看守封印,证明水里的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张猴子瞟了一眼汪顺。
“封印,什么封印,”我看着张猴子问道。
他闭上眼睛说到“我也问了村长,那老龙潭的水是不是一直都是那样,既然不是肯定是被人动了什么东西才触动了蛊虫,蛊虫才会在老龙潭里迅速繁殖。而原本有蛊虫绿头蝇的水边,必定有尸蛊红叶的存在,可是为什么这老龙潭水边却光秃秃的,我实在想不明白。”
张猴子陷入了沉思,可是他压根沒回答我的话呀。“你还是沒说什么是封印啊。”
就见那眼神很是不友善“就不能自己动动脑子,”
我心里这个憋屈,这是动动脑子能解决的事情吗,可是面对这个什么都不教还一副架子的师傅,也只能敢怒不敢呀。
“既然以前水沒问題,那事因为有人用封印困住了蛊虫,而后來老龙潭池水变绿就是因为蛊虫绿头蝇大量存在。但是这水里到底有什么呢,”张猴子似乎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汪顺在一边像是很激动,但是忌惮张猴子又不敢开口,我便问了句“你是不是想说些什么,”
汪顺很是高兴“是啊。是啊。”
老村长在一边有气无力的教训“这就对了,有什么知道的就赶紧告诉人家。咱们也好踏踏实实过日子呀。你要是好好的,这次村里人都平安,我给你小子说个亲。”
那汪顺一听这事就乐呵了,连胳膊断了都不觉得疼了,赶紧站起來“我记得小时候下水,那水底的金子都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围在一起像是一个图形,而且每块金子的样式还不一样呢。”
“你说金子又是有形状的,”张猴子一听就窜了起來,吓得汪顺又缩到了地上,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
“瞧你把人家吓得。继续说呀,不然又得挨揍。”我吹了一下地上的汪顺。
他小心翼翼的爬起來,而且还特地转到我身后才爬起來“那金子都是圆的,像个球。不是金砖也不是金条。而且每个球都是嵌在一个圆盘上面的。其实我也记得,每次我父亲下水都是取出圆盘上的金子,其他的都不曾动分毫。他好像说过其他的都不能动。”
“还有呢。圆盘是什么样子,”张猴子这一威逼,吓得他又趴在了地上“我真的不记得了呀。真的不记得了,水里面看不清啊。我下去也只是拿了金子就走呀。”
看着汪顺这般模样张猴子很是乐呵。“算了,我还是自己下去看看。”
“要我和你一起吗,”我问道。
“这次不用,等老村长好些了,你带着这货把那尸蛊红叶采些回去,给村里的乡亲们吃下,要快点了以防万一,这蛊虫潜伏说长也不长啊。要是浑身都绿了,怕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另外你回去了记得让村里人准备些大桶,在桶里放上重盐,反正是有多少放多少吧。这些蛊虫一旦吐出來也不是好事,但是遇到盐巴就会瘪了的。老龙潭那边我自己过去看看就回去,你看着这货,要是不老实我回來拆了他骨头。”张猴子恶狠狠地瞪一眼地上的汪顺。
“不敢不敢。我给大伙帮忙。”汪顺和张猴子说话还是有些哆嗦。
老村长很是难过的样子,指了指汪顺一脸的悲伤“你要是早些说出來,说不定也不会有人死了呀。”
汪顺只是把头埋进胸前,压根就不敢抬头。直到张猴子走了,汪顺才长长的吐了口气,和村长说了许多不沾边的苦衷,惹得村长也不好再说他。
“我说村长啊。我们还是先去采些那什么尸蛊红叶吧。早点回去看看村里什么样了。”我沒买汪顺的账。
老村长像是明白了“正事都差点忘了,快走。汪顺,你也一起吧。好歹也算是将功补过,我回去还能给你说说情。”
为了证明自己有心补过,汪顺拖着那条断了的胳膊,还勤勤恳恳的薅起了尸蛊红叶。大把大把的装进箩筐里面,三个人不需一会就将箩筐填的满满当当。
汪顺等下來用那一条好胳膊去被,但是看上去很是吃力,我实在看不下去,就一把拽了过來“算了。你歇着吧。等我师父回來,气消了让他给你接上。”
这句话说完,汪顺像是讨了恩赦,千恩万谢说个不停!这一路上还总是套近乎,问我是不是真的是张猴子徒弟,还问怎么做师傅的那么年轻还那么厉害……
……
还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