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又看了看走廊,并沒有发现什么异常,然后回到了宿舍里。
因为沒有课程,所以就直接睡到了下午。
下午两点多我们醒來了,打了个电话给孙浩。
因为昨天的一些事情,我们想要更加确认一下,所以要查看监控录像。但我们两个在学校里只是学生,要看走廊里的监控录像有点难度,所以只好打电话求助孙浩。
孙浩不仅仅是校长的儿子,也是我们学校的客座教授。想要看看走廊里的监控录像,自然是沒有多大问題。
大概一个小时候,孙浩就打电话给我,让我们去车库來取。
我们立刻赶到了车库,一眼就发现了身穿西装的孙浩。
“你们來了。”孙浩笑声道。
“恩。”我们点了点头。
“给。”孙浩将手中的u盘递给了我们,淡淡说道:“我将监控录像上面的一些情况都拷贝了下來。这个u盘上面只有昨天晚上的了。以前的都被删掉了。”
“被删掉了。”我皱眉道。
孙浩点了点头,沉声道:“恩,以前的全部被删掉了,要不是我今天赶去的早,恐怕昨天的也要被删掉。”
“是校长让删掉的吗。”强子问道。
“恩。就是父亲这么干的。”孙浩叹了口气,显然十分的无奈,“真的不知道父亲这病什么时候能够好呀。晚上老是出去,我都睡不着觉。哎。”
“放心吧。这件事情既然我们接受了,就一定会帮你解决的。”强子保证道。
我也重重的点了点头。
孙浩看了我们,也点了点头,缓缓道:“好。”
……
告别了孙浩,我们和强子想了想,还是回到我家中。在学校里看这u盘,万一被其他宿友看到了,就不好办了。毕竟都大半夜了,还去走廊里,很容易令人怀疑的。
到了我家里,立刻将u盘插入电脑中。
u盘并沒有密码设置,于是我们很轻松的就找到了一个视频,缓缓地打开,画满逐渐展现出來。
画面之中是白天的走廊,一些人在这里走來走去。不过,因为走廊里时常发生了婴儿的哭泣声,所以这条走廊里走动的人少了许多。
大部分都是在那滩献血旁边,看了看,拍了拍照片,然后上传网上。
“直接调到晚上吧。”我眯着眼睛道。
强子点了点头。
于是,画面再次一转。
这一回画面直接是黑夜,我看了一下,是九点半。
也就是我们在草丛中“埋伏”的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走廊漆黑一片,并沒有什么特别异常。
而到了九点五十八分的时候,走廊里的灯忽然亮了起來。
我和强子面面相觑。
画面上,走廊依旧是沒有任何人。而在时间到了九点五十九分的时候,孙正方则走了出來。当他踏入走廊的那一瞬间,时间恰好是十点钟。
“好准呀。”强子不禁感叹道。
我深感同受的点了点头,时间上面确实好准呀。
校长真是厉害呀,能在正好时间点钟的时候,走到走廊里。
我们深吸了口气,继续盯着电脑上的视频看。
画面中的孙正方,穿着一身西装、皮鞋,缓步地在走廊里走动。
“他要去哪里。”强子皱眉问道。
忽然,画面中的孙正方停顿了下來,缓缓地弯下身子,看向地下。
“是那滩血。”我惊诧道。
孙正方竟然在那滩血上停顿了下來。
这滩血自然是干了,只是地上染到了鲜血,难以褪掉。
“校长到底要干什么。”强子诧然道。
“继续看。”我深吸口气,沉声道。
画面中的孙正方弯下了身子,缓缓地蹲了下來。对着地上的鲜红血迹,阴沉沉的笑了。
过了几秒之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根很细的白丝线,用墨水将一半染成了黑色,另一半依旧是白色。然后放在了那血迹上面,轻轻地用手揉了揉。
阴沉的笑了笑,站起身,又走掉了。
而随着他离开的步伐,原本亮着的灯全部熄灭。
“校长制作出这种东西干什么呀。”强子疑惑道。
我也是眯着眼睛,极为不理解。难道说我们上一次找到的那根发丝也是校长制造出來的。可,也不像呀,上次的确确实实是发丝呀。
发丝和细线之间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很难摸清楚,于是继续看起來视频。
而就在这个时候,电脑视屏竟然模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