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办,阴阳两隔,我让她留在这里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如果你非要见她,那也可以,不过见了她之后我就要送她去投胎,见或不见,你自己考虑考虑。”
杨广听到我说的这么严重,一会是最大的让步,一会又是将小颖送走,急忙对着我摇头说不见了不见了。
得到了杨广的回复,我得意地对后面的小颖挑了挑眉头,随后催促杨广:“快走吧,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
杨广猛地一拍脑袋,一脚油门踩了出去,十來分钟后,杨广将车子停了下來,带着我走进了一家看起來还不错的饭店。
但是当我走进去之后,我才体会到人不可貌相这个词语,这外表看起來平淡无奇的饭店,给人的映像就是一顿饭最多三百來块钱。
可是当你走进去之后,你就会发现自己之前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一进饭店大门就有门童给你将门拉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很宽广的大厅,大理石的地板被擦的可以当镜子來使用,而大厅上方则是一个巨大的水晶吊灯。
当我们在往里面走了几步之后,美貌的前台服务员就应了上來,对着我和杨广微微鞠躬,用一种很温柔地语气问我们有沒有定房间。
我何时见过这种大场面呀,当时就给吓住了,但是我身边的杨广显得很随意,他对着服务员微微一点头,告诉服务员说自己定的房间号,随后服务员又对着杨广微微地鞠了一躬,带着我们走向了电梯。
來到包间之后,我又一次给震惊到了,这包间少说有一百來个平方,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圆桌,而墙壁上则挂着一个很大的电视机,地上铺着一阵暗红色的毛毯。
我刚坐在旁边的小桌上,服务员马上就给我端來了茶水,我看着这金色与白色相交的茶杯,心里却在嘀咕这杯子至少也得一百來块钱吧。
喝了一口茶水,我突然觉得这茶水特别的好喝,入口之后还带着一丝回味,喝下一口茶水之后,我轻轻地呵出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嘴里一下清爽了许多。
我很好奇地对服务员问道:“这是什么茶。多少钱一斤。”
服务员楞了一下,随后保持着那职业化的笑容回答我说:“您好先生,这是西湖龙井茶,每个月只产不到50公斤的茶叶,我们因为和原产地有协议,所以每个月都能以每斤三千元人民币的价格收购十斤。”
听到服务员的话,我差点沒一口喷出嘴里的茶水,每个月只生产不到50斤,每斤要三千块。
三千块是什么概念。这就是普通洗碗工三个月的工资。我喝的这么一小杯至少是几百块钱。几百块已经助足够普通人家过上一个星期了。
我轻轻地将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既然这茶叶都这么贵,那么这茶杯也便宜不到哪里去了,我还是小心一点,免得打破了这茶杯,我赔都赔不起。
看着在一旁点菜的杨广,我小声地对身边的服务员问道:“你们这吃一顿饭要多少钱。这包房保底消费是多少。”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先生您好,我们这里沒有保底消费的,而且我们这里吃饭是以您点的菜來计费,在加上一小点服务费而已。”
听到服务员的回答,我小声地对她问道:“你们这里最便宜地菜多少钱。”
服务员显然沒有见过我这种客人,楞了一下对我笑道:“先生我们这里价格最低的菜就是翠玉油菜,一分八十块。”
翠玉油菜。我楞了一下,这不会就是我平时下馆子时点的炝炒油菜吧。这他妈要八十。八十都够我平时在馆子里吃上一顿了。
“那。”我强压着自己有些颤抖的声音:“那你们的服务费是多少。”
服务员正在给我添茶,听到我的询问,抬头对我回答道:“先生您好,我们这里的服务费只是象征性的收取一点,以小时计算,每个小时两百块人民币。”
每个小时两百。这他妈比抢银行还快。
看着一旁点菜的杨广,我心里不仅嘀咕了起來,这地方那里是吃饭的,分明就是來让人抢的。这一顿饭下去,至少得花上七八千呀。
一顿饭七八千,这换成我老爸要算他三个月的工资。
这真的是朱门酒肉臭,路遗冻死骨。有的人花几千块只是为了喝上一口茶,有的人累死累活一个月只是为了填饱自己的肚子。
坐在这华贵的房间里,我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自己和这周围的一切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就像一个乞丐混进了富人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