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过脑了,就是过脑那脑门也是大大开着的。
慧敏不停给玉朗夹菜:“吃菜,玉朗。”
向才不停给玉朗斟酒:“喝酒,玉朗。”
“喝酒,玉朗,吃菜,玉朗,别给哥省钱。”向才用刀叉在碟子边敲着,“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催来催去催个鬼,事儿伤心心儿碎……”
见两人酒意渐浓,玉朗劝道:“两位悠着点,醉酒伤身的。”
玉朗喝酒沾唇即可,倒不是不在酒量。平常玉朗并不喝酒,但对玉朗来说,不存在酒量的问题,凡是内脉通道能引气导气之人,逼酒出体等闲事——喝多少进去流多少出来。
“喝……玉朗……喝,”向才酒杯敲桌敬酒——玻璃大圆桌,玉朗坐在斜对面。
向才有些大舌头了:“酒逢鸡(知)己千杯少,你我兄弟,特北(别)投缘的兄弟,不醉不休。慧敏,给玉朗夹菜。”
“我自己来,慧敏,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