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间,玉朗没弄明白这一点,所以玉朗不知道老师今天为啥这般为难自己——毕竟以前同学请假十天半月方便愉快。
“ao!mygod!千万别赶我走,丁老师。这学期我听丁老师的课,下学期我还听丁老师的课”玉朗急忙说。
看着怒气冲冲的丁老师,玉朗整肃面容正儿八经地悄声道:“丁老师,有件事你不知道,听你的课就像听音乐……那个是……就像听诗歌。你那嗓音之甜美,语调之悠扬,那个是犹如天籁之音……”
“不用拍马屁,这个我倒是没必要谦虚。”丁老师显然觉得玉朗的恭维句句属实,口气也缓和下来,“前几年我在重庆人民广播电台教授几十期英语课程,大家就评价,听我教英语就像吃刚出炉的松茸巧克力。”
玉朗惊讶得有些过分:“啊呀!就是这种感觉!香甜醇厚浓郁——你说我怎么能放弃听你讲课呢?!我这是有迫不得已的隐情啊,丁老师。”
“哦,说说看。”丁老师的表情又变得柔情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