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朗答:“梨花。 ”
思翼惊讶地站了起来:“你是说,丹妮那个梨花。”
玉朗:“正是。”
“你和梨花相识有一年了?”思翼的嘴巴张得像河马、眼睛鼓得像河马患了晚期甲亢。
玉朗:“不,是你和梨花相识一年了。”
“喂喂喂!等等等等!梨花不是有个丈夫叫乔银山吗?哎呀呀呀呀!我不是在做梦吧——哎哟!”思翼狠狠揪了自己一把,“没做梦呀!玉朗,我没做梦吧——你不是在我梦境里吧?……”
等到思翼“梦醒时分”,玉朗整容道:“兹事体大,思翼坐下谈。”
思翼懵懵懂懂地坐下——正想听玉朗说个明白。
玉朗:“你没有做梦,我也没认识梨花一年,是你认识梨花一年。梨花是个很好的女孩,她没和任何人结过婚,她的身体只被一个人触碰过——就是你。因此,梨花不是一个荡妇,更不是一个十足的荡妇。”
“这我是错了,我也很后悔;但怎么……”思翼呐呐道。
玉朗打断思翼的话:“梨花那天为什么那么做——因为她爱你。你从没觉察到她爱着你吗?”
思翼:“没有。你知道,我……我是……”
“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