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无忌恭敬地道:『应该的,庞前辈,对於这门高深的学问我是秉持著无比之热忱,朝著永无休止的目标前进,愿意为广大的男性朋友们牺牲奉献呢┅。』
庞德公听得直点头,赞许道:『说得好无忌小子,不过草药是我私下做研究要用的,尚且不能给你,这有几瓶药,就送给你吧。』庞德公说话时早把草药收藏好。
上官无忌拜别庞德公,离开他位於江陵城中暂时的居所,此处是一个偏僻巷弄内,建筑著一排老旧的民宅,上官无忌一边走一边自言自语道:『看起来这里非常适合独居老人的晚年生活呢,啊,不是,是过著清幽隐居,无人打扰的日子。』
他一转出热闹大街,路上出现拥挤的人潮,突然被一个满脸脏兮兮的人撞了一下,那人回身点头後立即跑走,上官无忌原本还想说不打紧,却猛然醒悟,叫道:『难道是贼┅,真的,我的钱包,喂!你别跑,给老子站住。』开始拔腿急追。
一路追出城外,已经来到渡口,上官无忌四处观望下,发觉那人正跳上一艘大渡船的船尾,渡船上满载客人,船家忙得不可开交,站立船头招呼,故并不知情。
客人坐满,船家解开绳索准备开船,上官无忌也依样画葫芦,在船离岸前跳上渡船,惊险登上此船,此时江风吹拂,渡船扬帆顺流而下,但上官无忌正心头火起,可无暇欣赏两岸美景,挤进人群中,终於在一角落发现那人身影,疾步上前,气道:『找到你这小扒手了,还我钱来。』
那人惊吓一回头,看见上官无忌居然还能够追上来,正准备逃走,不过船上人满为患,根本无处可躲,上官无忌的双手已捉住她的衣领,她急喊道:『对不起。』
『啊┅,奶是个女的。』上官无忌闻言一阵诧异,发觉自己拉扯她的衣服,让她露出胸口一抹雪白肌肤,连忙松手尴尬道:『对不起。』然後想想自己没错,是她先偷自己钱包的,只好再道:『为什麽奶要偷钱,算了,还我钱就当没事发生。』
那女子戴著帽子,包裹头发,加上满脸油渍,身上的衣物也满是破旧污垢,活生生像似小乞儿,她低头道歉,眼泪欲滴,哽咽道:『娘生病了,急需请大夫┅。』
毕竟因为汉末战乱,所带来无数惨不忍睹的可怜故事,上官无忌内心也同情她,不愿追究,更不想判断她说得是真是假,立即点头微笑道:『唉!先别哭,我不会拿奶见官的,就当我做善事好了,不过奶得还我一些付我们的船资,其他的钱我可以全都给奶如何,对了,我叫上官无忌,奶叫什麽名字,奶家住那里呢。』
那女子一听上官无忌的话,抬起头不敢相信地道:『你是说真的吗,谢谢你。』
上官无忌耸肩道:『没错,是真的,天底下要找像我一样的滥好人可说没几个吧。』
『上官恩公,我叫┅小寒,蓝小寒。』蓝小寒双瞳里闪烁著泪光,将怀中钱包拿出交还给上官无忌,上官无忌与蓝小寒两人从柴桑渡口下船,往柴桑城而去。
柴桑城,目前是由东吴军右都督程普,阚泽等人所管辖治理,在襄阳战事开始之前,上官无忌安排吾粲字孔休,和虞翻同守庐江,另派刘基字敬舆,是仪字子羽两人担任治理山越的官员,以公平对等的原则与山越进行贸易,并协助他们学习汉文化,融入汉民的生活,上官无忌刻意低调的没惊动程普众人,跟随蓝小寒一路来到城中市集,蓝小寒突然摸摸肚子指著附近一家面摊,一直看著上官无忌。
上官无忌摇头苦笑,只好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蓝小寒赶紧帮忙替他背著古锭刀,此举让上官无忌更哭笑不得,快步前去面摊叫了一碗面,正想从钱包里拿钱付帐时,瞬间吓了一跳,发现钱包中全是小石子,再回头蓝小寒早失去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