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着她,然后又对抱琴道:“诚如我心中所想,我若没有你,没有抱琴,没有司棋她们,断然是不能在这宫中立足的,我能走到如今,皆是有你们的辅助,你们于我是有恩的。”子衿与抱琴一听,连忙跪地道:“主子言重了,奴婢们不敢当。”我轻扶起她们,然后道:“你们无需推却,谢谢你们从前的帮扶,只愿我们今后也能如此互相搀扶,度过这宫中的每一日每一年,可好?”她们愣愣地与我对视,眼中闪着泪光道:“这也是奴婢们心中最愿。”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道:“好了,怎么说着说着倒哭了,快拭了去,好好的两个美人倒是哭的没了样子。”说完我笑了,子衿与抱琴也不好意思的低首轻笑。
闲喧着,不一会儿便见李朝恩急急地赶了过来,到了身前打了个千儿,我看他满脸急色,便缓缓道:“事情可是有了眉目?”李朝恩俯身道:“回主子,奴才经过私底下一番调查,已经查出了培植这花的人。”我挑眉道:“是谁?”李朝恩却看了眼身侧的子衿,然后一脸愧疚自责的跪地道:“奴才有罪,请主子降罪。”我诧异的看着他道:“你何罪之有?莫不是没查出来?那也无碍,慢慢来,只不动声色就好。”李朝恩却自责不已道:“不是这样的主子,是奴才没能早点从蛛丝马迹中看出危机来,才叫主子受人暗害,差点危及生命。”我眼波一转,看向李朝恩道:“你先起来,把话说清楚再定夺。”李朝恩恭敬道:“是。”然后起身看向我道:“主子,奴才发现此事与花房的一名内侍有关联。”我一挑眉道:“那也无甚惊奇,毕竟这花房在花花草草上动点手脚,也不是不可能。”李朝恩顿了一下道:“可这内侍前日里却是与北苑马少使的心腹紫云频频来往。”我突然心下明了,然后抬眼道:“我记得你前儿还向我禀报了此事,可是?”李朝恩垂首道:“回主子,正是,所以是奴才失职,才叫主子陷入危机……”我抬手制止了他道:“你也无须自责,你向我禀报,我不也未曾放于心中?说起来,是我疏忽了,如今我也无什么大碍,如今既是知道了源头,那此事便好解决了。”李朝恩满是愤慨道:“这狗奴才竟敢伙同紫云暗害,就该剥了他一层皮,叫其他宫人长个记性,看主子好性子,便没了忌惮。”我笑着道:“说起来,打狗还得看主人,我们既是要打狗,那便得要请了主人一起来看戏才是。”李朝恩与子衿对视一笑道:“主子英明。”我笑着道:“晚上陛下去哪一宫?”子衿在身侧道:“陛下今晚要去马婕妤处。”我一听笑道:“好,那今晚便把这奴才悄悄地带来,我倒要好好听听他们的计策。”李朝恩欣喜道:“是,奴才必会好好办来。”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凝视着桌案上的掐丝兽性香炉,然后喃喃道:“好戏就要开场了。”<!--over--></div>